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手腕都微微发酸却还是射不出来。
他不得不愤愤地将手指探进女穴里搅弄,可再怎么抚慰仍旧达不到临界的那一点里面、更里面……好想、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又狠又重地顶弄上几番才好。
裴钰眼角透湿,难受地喘了好几口热气。
马眼湿嗒嗒地吐着清液,就是无法出精,他低喘着看向塌沿,忽地喘息声一滞。
傍晚在书册上做标注的毛笔忘了收好。
与手指粗细无异,但要长很多,应是能插进到更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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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般的漆黑天际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又有沉闷雷声接连响起,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滴哗哗落在梧桐树叶上,将浓绿的桐叶震得晃摇不停,又弹进湿地里,也像是打在了裴钰不安的心头。
他的牙关紧咬住亵衣下摆,缓缓将金丝楠木质地的毛笔笔杆推入进湿软肉穴里,硬物蹭着柔滑内壁,捅开不时绞紧痉挛的嫩肉,淫液很快就将笔杆的一小半都浸得黏湿。
但那处性器每回全根没入后都能碰触到的敏感点却不好找,裴钰脑子里混乱不堪,猛烈的情热渴求让他再无心思考过多,本能地用手胡乱扭转起毛笔探寻。
粗硬的顶端时不时地刮过甬道软肉,又连带起饱涨的酸疼,但在那如火般将他炙烤和鞭笞的欲热中堪称是微不足道,甚至还起了助兴作用,刺激得淫水越流越多。
衣襟凌乱地散敞着,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胸乳露了出来。
奶尖嫣红挺立着,连乳晕都是鼓涨涨的,未经碰触就有种酥痒感频生。
两团奶肉闷胀得异常,乳沟深深地黏着湿汗,他只得又抬起只手揉捏乳肉以缓解胀痛,又一狠心把没入穴道的笔杆猛力转动,粗鲁的扭蹭间像是顶到了处凸起,登时便有失禁般的酸热弥散开来,骚水汩汩涌出,将腿根喷得湿淋淋的。
混杂着泣音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整个身体都尤如过电一般瘫软了下来。
裴钰胸口起伏不停,毛笔还被夹在潮吹后抽搐发颤的肉道里紧咬着不肯放,他缓缓侧卧起身子,同时疲惫和困倦袭卷而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灿烂。
元靖昭轻声推开房门,果然如成林所说裴钰还没醒,面向里侧睡得毫无防备。
薄衾堪堪盖住了腰下的部位,亵衣卷上去了一些,从他进来方向望去,只能看见短短一截柔白光裸的腰身,再往下……好像、似乎并未……
皇帝咽了口唾沫,然后放轻脚步声走近。
正要伸出手一探风景时,裴钰却很不适时地转过了身,睫毛微颤,半眯着眼眸,强烈的阳光照射让他一时还无法彻底睁开眼来,用手背遮挡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见他要起身,元靖昭连忙弯下腰准备扶,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间,昨夜的淫乱记忆一股脑涌进了脑海里,身体已抢先做出了反应,裴钰缩进薄被,躲开了他的触碰,哑声说:“臣自己可以。
”
皇帝只好收回了手。
可裴钰还迟迟未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似含了些仓惶。
以为他还在因前不久那事抵触自己的接近,元靖昭便犹疑道:“那我去外面等你。
”
说完后就要走,刚抬步脚下却不慎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