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找上了我,那就直说吧。
”成林道。
“我来自岭南芜州、偏远之地,在京中除胡阁老外也再无熟人。
而此届进士中有大半都是京城人士,我实在是……”童期并未说太多,而是又道:“听闻丞相曾经担任过修撰职务,恰巧也是我想了解的那几年。
所以斗胆……想当面请教请教丞相。
”
无势无靠山的会被排挤差别对待,何况此人说话还直,成林了然。
忆起裴钰有说过些对童期的赏识之言,便道:“我会向丞相说明的,你且静候两三天,待我回复。
”
童期连连点头:“多谢成侍卫。
”
隔日晌午,童期站在相府书阁外几番整理衣襟着装,又理了理鬓发。
他穿了件墨蓝色圆领袍,长发束起,面相俊秀,到底是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很是精神有劲头。
过了约半刻钟,成林走出书阁,看着童期正声道:“童大人且进去吧,丞相在里面。
”
门被轻轻关上,绕过段两侧摆放有书架的过道后,映入眼帘的却是面雕刻有鸢尾花和翠竹的屏风,挡住了书案,只隐隐能看到那后面坐着个人。
丞相伤病未痊愈,怕不慎传染给他,因而设了隔断,此事成林提前对他说明过,童期不疑有他,行礼后也得了声裴钰的回应,落了座,便听见有道低哑的嗓音响起来:“你的事,成林已向我说清楚了。
自古以来出身贵贱与否能决定很多事,这点无可避免,我明白你的忧虑。
但你要知道,皇上如今重用科考入仕的文官,为的就是要让朝政平衡……有何疑问你便说吧,我会尽力为你解答。
”
这句话刚说完,裴钰便立即咬住了下唇,白皙的面容上渐渐浮起潮红。
可仍抵不住下体连绵涌起的酸热,他低低喘息了两声,抬起只手抓紧了木椅扶手,曲起的手指关节因为极力的隐忍而有些泛白,呼吸促乱。
亵裤散落在一旁。
被遮挡住的下半身近乎光裸,只留了罗袜堪堪套在足上。
两条雪白的长腿颤抖不停,腿间还埋了颗脑袋在轻晃着卖力地舔吮濡湿雌穴。
穴口处的腥红黏膜被细细舔了个遍,又将嫣红阴蒂吃进口中又吸又嘬地变着法舔咬了好一会儿,才又往湿软的甬道内部用力探进,顶开裹缠着的滑嫩软肉,把整个软黏的肉逼都紧紧贴住,饥渴地疯狂汲取着内里的潮湿蜜液。
元靖昭藏在书案下,抻直脖颈往前探,两手牢牢托住裴钰不住发颤往后缩的白屁股,手指都要陷进绵软肥腴的臀肉里,早就将刚才对方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伸进阴道里的软舌越舔越起劲,简直恨不得将肥软的肉穴都含入嘴里,发了狠似地愈舔愈深,又来回把敏感的阴核反复吸舔。
淫液失控地接连泌出,饱受凌虐的娇嫩蒂珠微微抽搐,肉尖鼓涨得厉害,连带起湿透了的肉道止不住地痉挛发烫,忽地喷溅出股热流。
皇帝如数咽下,又用舌尖舔了舔湿淋淋的穴口。
右脸贴向裴钰腿根,一下下地慢慢往上舔去。
嘴里尽是咸腥味,他先是舔了两下那根半硬着的阴茎顶端隙口,随后才将肉根纳入到口腔里,以温热的唇舌舔舐吞吐,不时把湿嫩的铃口深含进喉头,要命的紧致吸吮了没几次,就让口中含着的性器射了出来。
他坐正身,然后将舌头吐出了些,明晃晃地舔掉嘴角汁液。
裴钰看过来的眼神里又羞又怒,但一看就是后者占了大半。
耳根也是红通通的,腰身还在阵阵发软,腿心几度泥泞得湿黏不堪,白净的大腿内侧湿痕道道。
元靖昭还想再上手摸,却被裴钰一个狠瞪给逼了回去,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