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场所,令他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抬手去摸
“拿过来吧。
”
下一刻,他被坐在床上的皇帝扶起身来倚靠进怀里,裴钰还晕乎着,不肯张嘴,只在嘴唇被微冷的碗沿碰到时很不情愿地哑声问了句:“什么?”
“是醒酒的。
”元靖昭道:“喝点吧,喝了再睡,会舒服点。
”
闻言裴钰微微睁开眼眸,脑中一阵眩晕,再仔细一看,面前竟是明黄金贵的帝王御用床帐和锦被。
酒意立刻散去了大半,发觉自己居然只穿了身单薄的亵衣被皇帝搂抱着,登时便使力挣扎起来,还险些将盛了醒酒汤的碗给弄翻。
成桂连忙上前将碗从元靖昭手里拿走,放到塌侧小桌上,然后悄声退出了内殿。
“先别动。
”
皇帝边说边抱紧了怀里的人,大手从亵衣下摆探入,在柔韧细瘦的腰肢处轻轻抚摸,嗓音中尽是隐忍的情欲。
很快,裴钰便感到,后腰被个渐渐胀热起来的硬物给抵住了。
即使还隔着两层布料,那器官粗长硕大的形状都清晰分明。
现在还尚未完全勃起,就已是挺凶狠骇人的尺寸。
“令安……”
元靖昭亲他的后颈,唇齿轻咬着白玉似的皮肉,同时指尖挑松了裹胸,用掌心覆着奶肉揉捏,胯下愈发涨硬。
这具早被情爱调教得熟透了的身体简直是敏感万分,没多久夹在指缝间的乳尖就堪堪变硬了,又被手掌的薄茧摩擦着,泛起阵阵难耐的酥痒,甚至下身那个畸形的肉缝都在空虚地翕张着。
裴钰闭了闭眼,抑制不住的热流从小腹深处弥散开来,身子愈发虚软无力。
皇帝单手握住他胸前一只雪白柔软的奶子揉搓,另一只手则试探性地顺着腰侧往亵裤边缘探,嘴唇贴附在裴钰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裴钰半睁开眼,看向轻微摇动的床帐,忽然哑着声音道:“陛下当臣是什么?是佞官?娈宠?或是个供您泄欲的性奴?”
像是有盆凉水从头浇下,元靖昭心一冷,情欲慢慢褪去,抽出手来掀开锦被下了床。
“令安!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他有些气愤地立在塌边,蓦地想起曾在这张龙床上发生过的一切,看到塌上的人立刻背过身,裹紧被子蜷缩成了一团。
皇帝无措地张了张嘴,却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