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不知道的是,皇帝每日都会来亲手喂他吃下的药丸,的确是有治筋疗骨的功效,但其中还掺杂了一味药引,会让他对前尘往事尽忘。
只要日日坚持服用,不出三个月,他此生都会记不起来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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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劲上头后醉熏熏的皇帝被裴钰搀扶着回了寝宫,琉璃很识相地守在前殿。
要扶住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并不容易,刚到塌边,两人便双双倒进了明黄柔软的床褥间。
元靖昭醉得面色通红,口中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着什么。
裴钰挣扎着坐起身,又忍不住凑近去听,结果下一瞬就被皇帝紧紧抱进了怀里。
元靖昭满身酒气,本能地翻了个身,将要离开的人压在身下,指腹不时摩娑着裴钰眼周以及唇边,哑声说了句:“令安,你真好看。
”
他七岁被贬至边关,在大漠中浴血打打杀杀了十多年。
不论是滔天仇恨还是那么一点点幼年时的旖旎念想,那个清丽似弦月般的身影总会在他梦中出现,一伸手触碰却又会化为虚影。
而现在,那梦中人就真真切切地近在眼前。
烛红帐暖,金纹罗帐在两人唇舌激烈交缠的吸吮声中被皇帝用脚尖勾下,遮去了大半龙塌上的交叠身影。
元靖昭粗鲁地吻着身下人温软的唇,一手已经利落地扯开腰带,很快就将裴钰下身的亵裤褪了下来,用掌心不停摩擦腿心那道腥红的肉缝。
鞋子凌乱扔在塌下,裴钰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使力抬手想将压在他身上的人给推开。
他上下两处的敏感地带都被皇帝恶劣地侵占着,元靖昭顺着下颌、脖颈、胸前双乳至腰腹间慢慢亲了下去,最后埋头在裴钰两腿中间,用舌尖舔遍外阴,才不容抗拒地进入到肉穴中舔吮搅弄。
受到刺激后那两条腿一直在死命地试图合拢,不受控制地夹着男人的脑袋发抖不止。
元靖昭只得腾出手来按住一侧腿根将那条腿分离方便他行事,另一只手还在托着软白的屁股肉往上抬,舌头蛮横地继续往嫩肉深处舔入。
穴缝中间熟红的阴蒂也被抚慰得很到位,只稍用力用齿关咬了两下,裴钰就受不住了,颤抖被舔着逼送上了一小波高潮。
皇帝嘴里沾着他那东西,又把床上的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