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气是难免的,这几天他老感觉腹部隐隐地不太舒服。
裴钰立刻回房收拾好了东西,只等夜再深一些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确定拿走你耳钉的人在这里?”
元靖轩坐在轮椅上,被手下人推着。
大约五个月前,他在牢狱中假死被救。
但因受刑太重,左腿完全废掉了,一使力右腿也会疼痛刺骨,不能再正常走路。
赫连淳嫌弃无比地看向他,“你在这里等着就行了,我进去拿东西。
”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准备从后面翻进去。
然而就在他要一展身手之时,后门突然开了。
两人面面相视,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有道含怒的声音冷冷在后面响起,“裴钰?!”
赫连淳乐了,“你们认识?”
.
“所以……”
赫连淳摸着下巴看了眼裴钰高鼓的腹部,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元靖轩,惊奇道,“他肚子里的这个,其实是你大侄子?”
元靖轩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赫连淳闭了嘴,蹲下身,忍不住伸手摸向那团隆起,好奇地摸了又摸,“真神奇,男子居然真的可以怀孕……”
裴钰顿时就厌恶地想躲开。
但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捆着,他被绑在了一个昏暗的地洞里,两手被吊起在墙上,整个身体都无力瘫软着,后背勉强靠起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虚弱地喘息不止,长发凌乱贴在脸侧,被冷汗浸透的面颊透湿发白,落在赫连淳的眼里却显露着种昳丽失真的美。
“喂”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抚上那张漂亮的脸,指尖抹掉鬓发下渗出的几滴汗珠,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道,“这肚子里怀的真是那小皇帝的种?不应该啊绪舆兄,你就没下过手?”
“本宫还嫌恶心。
”元靖轩嘴角一抽,“不男不女的怪物,想想就觉得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