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当指腹与冷白皮肤触碰上的那一刻,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弥漫上心头,他当即便忍不住低头凑近了些许。
原来这人这几年过得也不怎么好啊。
想起刘却讲述的种种,元靖昭在心里暗道。
正当他刚把手伸进锦被,放在床上人腹部那团温热的隆起上想摸摸时,门就被钟抚推开了,后面紧跟着端着药的刘却。
“陛下不在皇宫里勤勉朝事,老往这里跑干什么?一国之主平日里就这么闲?”钟抚立刻没好气道。
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敢对皇帝这么说话还能平安无事的,不仅仅是因为当年沈妃难产正是他将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他还是最了解裴钰身体状况的人,如若没有他在,这胎儿将很难保住。
元靖昭忍了又忍,只见钟抚要从身旁人的手里拿过药碗,紧接着他道,“朕来喂他吧。
”
钟抚面无表情地看着完全没有要挪地方腾位的皇帝,满脸都写着我不相信你。
元靖昭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默默将手收回,正声道,“上次你留下的药方,朕都有命人按时给他煎了药送过去的。
”
钟抚冷哼道,“陛下亲眼看到他把药喝了?”
“这倒没有。
”
元靖昭说,下一瞬他忽然脸色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裴钰没有喝……”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
说着皇帝猛地站起身,不悦道,“为什么不喝药!朕给他送去的还能是打胎药不成?”
“陛下真的不懂吗?”
钟抚冷冷地看向他,“您这么快就忘了您那次说过的话了?老夫今天倒是要问个清楚,陛下还想不想让令安把腹中孩子生下来?”
“当然要生!”元靖昭并无迟疑道,“不生朕就不会把你叫过来了。
”
“那生下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