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很是淫乱黏腻不堪。
他光着身子,两腿被迫叉开虚虚跨坐在皇实硬实的大腿肌上,两边膝头都被磨得通红。
穴隙里红嫩软润的肉尖儿被捏着、捻着玩得又痛又爽,裴钰双眼失神地仰直脖颈,眼角溢泪。
下体很快弥漫起可怕的空虚瘙痒,肉穴猛烈收缩着绞住伸至内里的异物。
他从未像今日这么软弱敏感过,兴许是有孕,肉道里泌出的汁水分外多,稍用力点搅弄就能感受到他体内那丰盈充沛的湿意。
“不过,”元靖昭迟缓地提醒道,“丞相可以再努努力,那两位还关在狱中呢。
他们的命能不能保得住……”他说着,抽出手指将腿上的人掀下去:“就看你如何做了。
”
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着,亵裤里肿胀怒张的肉根已将那处布料高高顶起。
这很明显的欲望示意,裴钰早不是青涩处子,他不可能看不懂,润红唇肉可怜嚅动着问,“我要是做了、陛下真的,能放了钟老他们吗?”
“君无戏言。
”元靖昭说:“但放过的程度还得看丞相你的心意。
欺瞒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你好好表现,把朕取悦高兴了,朕自会考虑放他们安然无恙地出宫。
”
说这话时他连动都未动,静静候着裴钰下一步的动作。
料定了对方绝不能看着救命恩人出事,元靖昭此时胸有成竹,正是要裴钰主动爬过来,将他胯下龙根自己吞吃进穴里。
没有别的选择和退路,裴钰只能照做。
左手捂在微隆的孕肚上,他慢慢挪动身体到元靖昭面前,正要伸手去解腰带时,却听皇帝道:“用嘴。
”
裴钰只得屈辱地靠近并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腰间稠带,扯下裤腰,那根被束缚已久的肉刃立刻弹跳了出来。
他挺直上身,双膝撑开在元靖昭伸直的长腿两侧,颤抖着挪过去,就打算这么要往上面坐。
“等等。
”元靖昭低声提醒道:“太没诚意了啊,丞相。
见过青楼里的妓子怎么取悦客人么?”他从身后暗格里取出来两本泛黄的小册子,随手扔到床上,“学学吧,丞相。
”
一打开,便是明晃晃的春宫图,还配着词。
尽是粗耻孟浪的字语。
裴钰怎能说得出口,好久都未出声。
元靖昭等候不及,直接起身随便翻了张出来,指着那页道:“朕来帮丞相选吧,就这页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