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感觉稍缓了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踉跄着走到床头坐上。
双腿间那道畸形的肉缝却仍在很空虚地流着水收缩,身前半硬的性器始终得不到发泄,茎身胀得通红。
元靖昭才不会碰他那处,也不许他碰,供皇帝泄欲的东西哪能在龙精出来之前泄出。
那里早已被药物给弄坏了,连正常的尿道排泄都是件困难事,更别提能出精了。
他只能用女穴……
裴钰将被子裹紧身体蜷缩在床上,左手探进腿心濡湿的肉穴里抠挖。
太晚了根本不会有人来送水,只能等明早邓离来送饭时要水清洗。
可元靖昭射进去了那么多,万一……他得把精液先弄出来。
两指伸进到里面时那饥渴的穴道居然还吮住了它,湿软嫩肉吸着指尖想要再被填满。
他白着脸抽出手指,猛地使力掐下了肉唇间嫣红肿胀的阴蒂,愤愤骂道,“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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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这一夜睡的很不好。
身子忽冷忽热地难受,头也昏胀得厉害,好不容易浅睡上了一小会儿,很快又被腹中阵阵抽痛给弄醒。
嗓子里干哑万分,他好半天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地看不太清楚。
刚想下床去茶壶倒些水喝,但双腿一挨地,整个人就扑通一声摔了下床。
裴钰被摔得脑子里又开始发晕。
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天蒙蒙亮时,邓离便来了。
推门而入后那满室的淫乱气息还未彻底消散,他连忙瘸拐着右腿快步走过去,将裴钰扶上了床。
“皇上夜里来过了?”
邓离倒了杯热水递到裴钰手里,低声问道。
“他来无非就是做这种事情。
”
裴钰轻嗯了一声,才喝了两口水却感到胃里又涌出来了股没由来的恶心。
杯子脱手顿时将水洒在了床褥上,他也顾不得去管了,趴在床头就开始干呕起来。
因为没吃过东西,吐出来的全都是清水。
额头有点烫,裴钰伸手摸了下。
待那股反胃感稍微平息下来后,他才面带歉意地对邓离道,“又要麻烦你了。
我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而邓离却没回,只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紧紧捂在小腹上的手看了好一会儿。
“让奴才为您把一下脉吧。
”
须臾,他无声用唇语对裴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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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