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上一个学生是谁?”
沈自意曾是废太子的太傅。
十五年前,沈自意被先帝赐官,带的最后一个学生……同样也是那年的状元郎。
正是已故丞相裴钰。
忆起旧事,谢知脑子里霎时嗡地一声,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额头连连叩下,急忙颤声道,“圣上明鉴!臣与老师对您都是忠诚耿耿的,绝无二心!”
“别怕,朕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
”
皇帝哈哈笑了两声,语气缓和道,“爱卿起身吧,朕只是突然想起来了问问你。
”
谢知心脏砰砰直跳,生怕回应不当丢掉命。
“果然是师从同门。
”皇帝说,“爱卿的文章写得很有当年裴相风范,字字句句犀利,朕很喜欢。
现在爱卿再给朕背一遍可好?”
谢知哪敢抗拒,理了下思路后还真开口背了起来。
少年状元郎清澈明朗的嗓音充斥在空阔内殿中,帷幕后元靖昭冷脸合上奏折,伸手向书案下猛地一拽,竟扯出具浑身赤裸的躯体。
他捏紧那人下颌骨,眼中浓烈欲火分明,指腹重重擦过对方泛着水光的嘴唇,呼吸粗沉道,“怎么?说他像你,你还不高兴了?敢咬我?”
龙椅上皇帝明黄龙袍自腰间解开,内里亵裤半褪,完全勃发的可怖肉刃直挺挺竖在密黑阴毛中。
龟头胀大,时不时还从马眼处流出腥浓汁液,粗长的龙根茎身上青筋浅生,被裴钰咬了一下后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勃起得愈发火热坚硬。
元靖昭将人扯出来使力按在龙案上,丝毫不管上面还摆着奏折公文。
光裸圆润的臀部紧贴住冰凉桌面,裴钰一屁股坐在了新科状元的文章上,下身肉缝流出来的水很快将纸张润湿。
在谢知来之前不久,他刚被灌了一瓶春药入肚,元靖昭是故意的,要在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弟面前羞辱他。
因为裴钰很看重师生情意。
他对老师沈自意极为尊崇,哪怕是在沈自意对先帝荒淫无能又悲愤辞官后,他还尽力保住了那人一命。
春药很快就起了作用。
此药药性并不烈,但胜在时候绵长。
也有可能是用得多了,药性刚起时裴钰还能咬牙抗住,但抵不过被频繁玩弄,他的身子被调教得熟透了,不碰还好,一旦又重新沾上情欲,简直活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求欢。
“唔……”
裴钰坐在书案上不停挣扎,疯狂扭动腰肢试图下来。
可那点微弱的力气对从军多年的帝王来说就和小猫挠痒差不了多少,元靖昭蓦地站起身,一手按紧在文人玉白削瘦的肩颈上牢牢制住他,掌心向下用力的同时抽出虚虚挂在腰间的绸带,粗鲁塞进了裴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