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追了出去。
他的身形极快,只一闪身的功夫,人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国师大人……”此时的朱礼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他抖抖索索地走到赫连珈月的身边,此时似乎只有这位国师大人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赫连珈月的表情也是少有的凝重,他侧头看向朱礼成,直看得朱礼成心头发凉,才摇摇头,缓声道,“大人不必惊慌,此事我已心中有数。
”
这这这……这竟是在安慰他了?
朱礼成差点感动得痛哭流涕,心道这位风评不佳的国师大人原来竟是个好人呐……
赫连珈月又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这才起身告辞。
早已经六神无主的朱礼成哪里肯放跑这护身符。
当即殷勤万分地要留他们住下,赫连珈月略一犹豫,竟是同意了。
“可是我们的行李还在奔月楼……”丁千乐不明白赫连珈月为什么如此仓促地答应朱礼成要在这县衙里住下。
“下官这就派人去给大人和姑娘取行李。
”朱礼成哪里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赶紧堆着一脸的笑接口道。
“还有依依她……”丁千乐犹豫了一下,虽然和白依依也只是萍水相逢,可是不跟她说一声就搬走,也太过分了。
“下官会派人去给依依姑娘送口信的。
如果依依姑娘愿意,可以一同住在这里。
”朱礼成忙不迭地又接口道。
丁千乐没辙了。
婉拒了朱礼成要设宴款待的好意,赫连珈月和丁千乐住进了县衙的内宅。
朱礼成亲自将这好不容易留下来的护身符送进了县衙内宅西侧的客房,自己则在隔壁的书房里铺了床,打定主意要粘着护身符以策安全。
因为指望着这枚护身符,朱礼成办事效率十分之高,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派人将他们放在奔月楼里的行李取了过来,并且传话说依依姑娘要留在奔月楼照顾秋月姑娘,不过来了。
只是那只小白兔却不在行李之中,问过来送行李的衙役,他们都说没有见着那只小白兔。
在这样的当口,丁千乐当然不能任性地说要回去找小白兔,只得作罢。
待来送行李的衙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