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无知的蠢货,被只妖怪迷了眼睛也不知道!”
此言一出,这姑娘立刻犯了众怒,被团团围住了。
那姑娘却是一点也不知怕的样子,只扭头冲着那软轿大声斥道,“你这妖畜,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招摇过世,蒙骗世人,还不速速下轿来受死!”
轿子旁边一个容貌俏丽的婢女闻言,气得柳眉倒竖,“哪里来的疯丫头,敢拦我家姑娘的轿子!再不让开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明明是个妖怪,还敢如此嚣张,看姑奶奶我不打得你现了原形。
”黑衣少女咬牙切齿地说着,一甩袖口,两条黑色丝带便从她袖中滑出,直直地袭向那顶软轿。
围观的群众也被她这一手吓了一跳,见此状况,那姑娘不由得有些得意,谁知那黑丝还未触及轿门,便突然断裂了开来,然后竟是软绵绵无力地飘落在地,像跟普通的丝带一样,半分力道也没了。
“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哪里就值得动气了,走吧。
”软轿里适时传出一个软软的声音,闻之令人销魂蚀骨。
人群因这一句话而安静了下来,连那黑衣少女都安静了下来,只是旁人没有看到,驾着马车的赫连云却看得清楚,软轿里分明弹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正中了那黑衣少女的眉心。
“是,姑娘。
”原先发怒的婢女立刻收敛了怒气,只狠狠瞪了那黑衣少女一眼,便抬了抬手,示意轿子绕过她继续向前走。
那黑衣少女瞪着眼睛一脸怒意,却是再也没有能够动弹,僵着身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定在原地。
围观的群众便也不再管那奇怪的黑衣少女,只一径簇拥着那顶软轿渐渐远去。
直至那轿子走远了,那黑衣少女才「啪」地一下跪坐在地,复又气得一跃而起,跺着脚直嚷嚷,“可恶的妖畜!有本事出来光明正大地跟姑奶奶斗法,躲在轿子里耍阴招算什么本事啊!”
这一幕,丁千乐看得真切,她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那暴怒的少女有点面熟,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她了。
丁千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少女,赫连云倒是一眼认出了她那身装束,孔雀镇虽然繁华,但到底是距离凉丹城太远了,满大街竟无一人认出那姑娘身上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