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杂,就好像背着自家男人偷偷拿私房钱给别的男人似的……啊呸,这是什么奇怪的念头!
赫连珈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进屋后直接在她面前坐下,丁千乐随手倒了杯茶给他,看他似乎面有倦色,不由得拧了眉,有些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没事,我跟陛下告了病假,几个族长有些意见。
”赫连珈月笑了笑,接过茶杯慢慢地啜饮。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理他们,一群不知道心疼人的家伙。
”丁千乐挥了挥拳,忿忿地道。
赫连珈月展颜,笑着点头,“还是千乐说得有道理。
”
第二天,丁千乐便寻了个空档去找阿九,打算跟他说说自己的打算。
结果跑到阿九住的房间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在屋子里,里里外外问了好几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
在他屋里等了一阵,见他始终没有回来,丁千乐只得作罢,想说等回头看到他的时候再讲。
这一等,便是好几日,因为赫连珈月的病情似乎又有了反复。
于是丁千乐又开始忙得脚不沾地,前前后后伺候得周到万分,就怕这位大爷不舒服。
于是渐渐就忘记了要找阿九这回事儿。
阿九离府
这日午后,刚给赫连珈月灌过药,难得空了下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她懒洋洋地靠在树阴下看书看得想打盹,便闭着眼睛假寐。
虽然是闭着眼睛,她的脑袋却没有歇着,而是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儿,她记得赫连云跟她说过,前任守护巫女赫连千乐最擅长的是金系巫术。
既然她拥有赫连千乐的记忆,又与她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她却对此毫无印象?
如果单纯的是没有印象,那也不奇怪。
反正她的记忆本来就是一半一半的没有完全恢复,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一样的体质,她却完完全全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巫术废柴?
赫连云说过,赫连千乐的武器是银月弯刀。
可是她试过那么多回,却始终无法召唤出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么一想,她愈发睡不着了,坐起身将手里的书丢到一旁,看着自己的掌心发呆,犹豫着要不要再戳出一点血出来试试赫连云教她的血召术,正在她下定决心打算咬破手指试试看的时候,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将她吓了一跳。
其中有个声音很熟悉。
似乎是阿九?
她站起身,循声走了出去,刚出院门没几步,便看到几个孔武有力的守卫正拖着一个泥不溜秋的人往外走,偏那人虽然手脚受制,却依然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滑溜得跟条泥鳅一样,试图摆脱钳制。
“阿九?”有些迟疑地,她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