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门口的五条悟,瞬间不见了。
“……”
家入硝子走进教室,把水杯放在卿鸟的桌角边。
砰地一声……
五条悟和医务老师同时撞到教室门边。
只不过前者开了无下限避免撞击,后者比较惨,脑袋磕了一个大包。
医务老师:……
这就是传说中的瞬移吗。
谢天谢地,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如果知道这位五条同学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是为了咻咻两下把他抓回咒术高专来……他连电话都不会接!
年过半百的可怜中年男子,惊疑不定。
他给卿鸟量了体温,又开了药。
“卿鸟同学暂时睡在医务室,随时观察。
如果高烧始终不退,还是要去医院,毕竟学校里的药资匮乏。
最近非术师的世界流感猖獗,卿鸟同学昨天才去过医院的话,被感染的几率是很大的。
”
卿鸟吃了药,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躺下。
咒术师本就是个很费脑的工作,她的大脑这下完全宕机了。
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怎么想说话,闭了眼就睡。
夏油杰和五条悟下午还有任务,不论是从经验还是从时间安排上,都只能把卿鸟交给医务老师照顾了。
家入硝子冲少年们摆摆手。
“我陪着小鸟呢。
”
……
医务室的窗帘是单层浅蓝的,不怎么遮光。
今天即便是个多云天,室内的光线也不是一个适宜睡觉休息的亮度。
五条悟走出医务室,又倒退三步走回去。
白毛蹲到已然睡着的卿鸟身边,摘下墨镜戴到她的脸上。
五条悟摸摸下巴,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那副墨镜他戴了好多年。
比夏油杰那件外套久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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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鸟又一觉睡醒,时钟已然敲过下午四点。
她出了好几身汗,头重脚轻的感觉比白天好得多。
只是……一睁眼,便是泼墨一般的黑。
咦?
卿鸟抬手摘去脸上的不明物体,发现是一副圆圆的墨镜。
她举起墨镜仔细看了看,确认是五条悟的没错。
“……虽然知道这家伙的墨镜是完全阻挡视线的。
”卿鸟又把墨镜戴到眼前,“还真的是黑得彻底啊。
”
难怪那家伙有时候心也黑。
这就是所见即所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