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去华又去盛了一碗,关切道:"伤在何处?"
郑桃枝伸了个懒腰,走下床去,去被温去华拦住:"别乱动。
"
她未理会,径直撩起衣襟,露出腰腹:"喏,这里。
"
温去华僵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郑桃枝头顶,目光不敢向下一寸。
郑桃枝:"自后腰,直直的透到小腹,所幸没有伤及脏腑,那个人……那个猎户又为我取出箭矢,包扎上药,总之,是死不掉了。
"
温去华皱了皱眉:"不许说死字。
"
郑桃枝:"已经结痂了,你要摸摸不?"
他羞红了脸,但好在屋内昏暗,又能借着被晒得黝黑的脸遮掩。
"不必……"
话音未落,郑桃枝就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肢上:"我命大吧?"
温去华人高马大,足足高出郑桃枝一两个头去,但此刻却像个被牵着鼻子的耕牛般任她使唤。
他粗壮结实的手落在郑桃枝腰间,快要遮住她半边身子。
郑桃枝又将自己的小手放上去比对,不禁有些惊异。
温去华急忙将手抽回:"你没事就好,日后别再去他人山头了……"
郑桃枝揉了揉手腕处的勒痕,自顾自道:"山中虽险了些,倒也不尽是无趣之事……"
温去华将郑桃枝的衣襟正了正,上下打量了一眼:"你好生歇息,明日再来看你。
"
"温去华。
"
"嗯?"
"你的樱桃酒,该酿成了吧?"
"还需要些时……"
"走吧!"
郑桃枝打断他,随意套上件雪青中衣,推着温去华出了门。
日暮余晖,山林间静谧无比。
郑桃枝与温去华挖出埋在树下的酒坛,坐在山石上饮了起来。
"这酒仍需数月才能酿成,如今只是有些酒味,并无酒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