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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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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火、下料、捞起、浇汁一气呵成,炸肉的香气引来一众老少。

     青衫醉鬼抱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地漫步在金水河畔,没多久便靠在柳树下,披着墨色的天穹睡去。

     皓月当空,河面上泛起波光,一条条驳船早已靠岸,金水河陷入了不常有的平静。

     游船跟随河水汇入皇城的护城河,在高耸的青砖石城墙下禹禹前行。

     船上的侍卫们哈欠连连,他们见周遭无人,便对了对眼色,陆续回到船舱歇息,只留下三五人充作暗哨。

     一块玉牌掉进河水,泛起层层涟漪,一张清秀面容倒映在水中。

     那名少年眉目硬朗,身着皇城司玄色官服,独自立于船尾。

     玉牌沉入水底,牌上以隶书篆刻的"皇城司"三字渐没于黑暗中。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鼓点般传来。

     少年下意识将手放在剑柄上,直到看见走来的是一名女侍,才放松下来。

     "周舜卿!" 小女侍有些焦急,但又怕惊醒正在歇息的人,不得不压着嗓子。

     "……周大人……" 女侍意识到自己方才直呼他的大名,失了礼节,又急忙改口。

     "陈迎儿?" 少年定了定神,想起这名女侍来。

     三日前,他刚刚登船护卫雍王,便撞见她做错了事,被年长的女官训斥。

     由此,他记住了这名小女侍叫陈迎儿,只是不知她何时也知晓了自己的名讳。

     陈迎儿走近周舜卿身前,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放在眼前,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着,手指也四处抚触。

     "你……" 周舜卿被她突如其来的冒失搞得有些诧异。

     "为何没有茧子……" 她没有理会周舜卿,不解地喃喃道。

     此事关乎重大,若是陈迎儿再像从前那样冒失,错怪了那歌姬,得罪雍王,自己怕是要卷铺盖回乡嫁人,给人做妾了。

     小心起见,她要找个侍卫,看他手上的茧子是否与歌姬相同,再定夺此事。

     周舜卿的手掌光洁细嫩,不像舞刀弄剑之人,难道真如传闻所说,皇城司里净是些官宦戚里子弟,只会饮酒赋诗,不识刀兵? 不过眼前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确实一副花拳绣腿的模样。

     周舜卿似是明白了陈迎儿的意思,推开她的手,将左手伸到她眼前,淡淡道:"右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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