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傅侑闷声一笑,狭长的眸随着眯起,看戏一样的,慢慢掐上她的脖子。
“疼才是正常的,谁叫你要跑呢?礼物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本来还能开开心心的操你,结果你看,你自己不听话,这能怪谁?”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鼻腔中的呼吸瞬间不流动,缺氧的大脑,加上过多的失血,即将快要昏过去了。
他可不想操一个死人,扳住她脸颊下的骨头重重的捏了捏,“等我给你止血,你这腿能不能好是另一个事了,可别昏过去,不然我就趁机把你腿给断了。
”
一点都不像在说谎,他的话中,所有的威胁对她来说都无比的真实。
不上麻药,他拿着细细的钳子,戳开那一个个的血肉,拿着酒精直接往上倒,开始给她夹出子弹。
“啊……啊!”疼的让她呼吸都忘记了,痛哭的抓着手心,说不出一句话,连腿都动不了。
她活这么长时间,前所未有的疼痛,甚至有了让腿断掉的念头。
“疼,好疼,啊!”
血淋淋的镊子夹住第3颗子弹,随手扔在了地上,拿出瓶装的白色粉末往她伤口上倒去,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些血肉,嘴角反倒噙着笑。
瞧瞧,都是他的杰作。
纱布死死的缠绕住那些伤口,捆绑上了一整个小腿,里面垫满了止血纱布,能不能控制住,全看她自己的运气,他可不会指望着,把这条腿完好无损的给她治好。
她被灌下了葡萄糖,强行挤进嘴中,甜腻的味道她咽不下去,就随着嘴角留下,硬着头皮张开喉咙咽下,喝下了两罐,几乎快被呛死。
傅侑扔下手中的空瓶,舔舐着手心上留下来的葡萄糖,像是张开嘴獠牙的吸血鬼,笑的如此慎人。
“该我操你了,小野猫。
”
拽着她的脖子起身,她腿疼的根本就没办法站稳,硬是被他举起手,将手腕靠在了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索上。
知道了,原来这玩意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