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他了,我初中同学,现在一起在X大读研。
”宁映白的介绍简洁得像菜市场买菜回来。
“阿姨您好,我叫陈靖阳……”陈靖阳背着他的板,还得尽显诚意,不畏缩不后退直面宁母。
宁映白等陈靖阳说完自我介绍,戳着他的脸说:“过去的事我都跟他说过了。
所以,这一次我带他过来,是认真的。
”
“阿白,过去的事……”
“好了,我不是来说过去的事的,都车轱辘多少遍了。
我是想说,从今以后,咱俩还是母女,该做的我会做,各过各的人生得了。
你想给别人当妈我不拦着,就是别让林翔丰来烦我了行吗?昨天是你做的局,想让我跟他说开了,好好当一组表面家人是吗?我是真不懂你的脑回路,从小就是。
”再说下去得从幼儿园的奇葩事说起了,宁映白话锋一转,“林翔丰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吧?别看他这样这家伙他爸是林翔丰的老板,这经济形势林翔丰想失业吗?没想到吧,你女儿还有钓上金龟婿的一天。
”
陈靖阳一个局外人上来就听宁映白对她妈开炮,夹在母女俩中间都不知道怎么摆表情。
跟宁映白混了这么久日子,宁映白也就最开始对他的家境变化表达过一些惊讶,后来就不太与他讨论谈及经济往来的事。
谈婚论嫁的背景下好像是该把家境搬上来了。
但什么叫“别看他这样”?
“不过我们不打算结婚。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谁还会相信婚姻关系啊。
而且我这样人,有什么繁衍下去的必要吗?”宁映白故意把话说得刺耳,她妈听得出她在嘲讽什么。
“你……你家里会接受吗?”宁母问的包括了宁映白的过去和将来。
“我接受就行了。
”陈靖阳听了半天突然被问话,回答时加不上华丽的辞藻,“对我来说,能和她在一起,就是最重要的事。
我父母那边……应该会觉得以我的意见为重。
”
宁映白满意地摸摸他的脑袋:“乖。
”
但宁母不会信任二十几岁男生说出的山盟海誓。
“谁家父母不会希望自己孩子过得好呢?”
“好了妈,差不多得了,我也不是来跟你商量,就是知会一声。
我这脾气你也知道,人家不乐意,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