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清净?”
陈靖阳又下了一盘肉:“性功能正常的天天在那里聊嫖娼,还组团出去嫖,这行业就这样,想不阳痿都难。
”
“别人都说你闷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不想聊那些啊!”
“在我面前话还是挺多的。
”宁映白从勺里夹了一片肉走,在汤里猛甩了几下,再放到他面前,“在我面前性功能也很正常。
”
“废话,你是你好吗?”
“真是洁身自好啊你小子。
”宁映白哼哼,“谁能想到以前天天对我打手冲的陈靖阳长大了会因为阳痿被人排挤,还被我夺走处男之身,笑死。
”
陈靖阳被她说得都不好意思地笑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打手冲的。
”
“从你盯着我奶子看的时候。
明明就挺色一个人……一把年纪还是童子身……”她把筷子塞到他嘴里让他咬,动作意义不明,“说你坚守处男阵地吧,我一说打炮,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真是……好爽。
”
宁映白的结语出人意料。
她又说:“如果没有我,真打算撸一辈子?”
“嗯。
”
“某种意义上你也是个狠人。
巧了,我也打算用手度过下半辈子。
”她解读着他的困惑,“跟前男友消耗了我对恋爱的所有热情,异国恋,扛不住,而且他父母看不上我家,就这样吧。
去他妈的恋爱。
”
她已经是可以云淡风轻说出所有过去的人了。
陈靖阳想说点什么,宁映白接了个电话,表情越来越愤怒,还跟那头对骂了起来,什么报警啊法院啊的都说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听到的内容,应该是她房东大幅涨租,她不接受,天天要上班的人也耗不起跟收租为生的房东斗。
谁能击倒那个宁映白啊?
她整个人都泄了气,再无半点风采。
上了两年多的班,被房东扫地出门三次,前两次她也闹过,她那点手段和社会上的老无赖根本没法比。
这次的房东稍微好一些,押金退得快,但就是要她马上搬走。
她哪来的时间去找房子啊?
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个城市里更没有一个能让她临时住几天的朋友,大包小包地去酒店住到找到房子,花销又太高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这样了。
“怎么办啊我……”宁映白刷着手机无力地抱怨。
陈靖阳看不得她那种脆弱的样子:“要不……呃,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住吧。
”
“你家还有多的地方给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