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没。
”
“觉得咱俩兄弟情下不去手?”
“……也不是,我没往那方面想过。
”
“这么多年一直单身?”
“对啊。
”
“我不信,你这样的会缺女人?”
“没,我就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
宁映白倍感意外,这人真的阳痿?“那单了这么多年,快三十了,没想过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没,一个人挺快活的。
”陈靖阳很享受一如既往的单身宅男生活,说完感觉语境不对,“不是,你怎么总往这个方向说?”
“逗你玩的。
觉得你变了很多,一对话还是像初中一样傻了吧唧的。
”
“……”她还是和初中一样会折磨人。
“那,如果我说,咱俩过呢?”她一脸坏笑。
“真的假的!这个话题你就别玩我了!”他刚捡的筷子又掉了。
宁映白的疯劲上来了:“我缺一个人解决生理需求。
你懂的,我欲望一直很大。
”
她说这话也就一半当真,另一半是……很多很多年了,她都没有一个可以口无遮拦一起发疯的朋友了。
这是明晃晃的性骚扰,但宁映白的直觉是,他不会生气,他知道她疯的时候什么话都说。
宁映白的意思是炮友,陈靖阳听得出来。
他有着很正常的生理欲望,但他既不想谈恋爱,也不想为了为了性而性。
从大学到现在有不少人追求过他,也有人直白地对他表达过性欲,都因为上述理由被他拒绝了。
但这是宁映白说的。
她说“你懂的”,提起了那段往事。
不快的回忆翻涌在陈靖阳的脑海。
他在心里数了数,高一到现在,十三年了,你终于找上我了。
“好。
”陈靖阳的表情值得玩味。
宁映白挺吃惊的:“真的啊?你真的能日你兄弟啊?我感觉我看错你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