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没摸过实体麻将了,麻将桌没搭好已是牌瘾大发。
陈靖阳默默算着她的牌给她投喂,一下午下来陈嘉西成了最大受害者。
“太狠了!”宁映白没要陈嘉西的转账,说她只是图个乐,陈嘉西还是感慨表嫂的心狠手辣。
宁映白乐得就拖着陈靖阳去吃晚饭了。
“你没发现他是拆了牌喂她的吗?”陈嘉北幽幽地说。
“啊?”
“你打牌不过脑子的?陈靖阳胡二五八筒,表嫂手上是四六筒,他摸了一张五筒上来直接就打了,不然到你那里你放不了炮。
”
“行啊这,我一直以为他文凭是买来的。
”
“全家只有你的文凭是花钱买的!”陈嘉北对表哥的好感值明显高于亲弟弟。
“所以口口声声说的‘不想谈恋爱’就是‘不想和你谈恋爱’吧?”陈嘉西顺带挤兑他姐,“看他这么幸福我就好不幸福。
”
宁映白在海鲜自助那边胡吃海喝着,这年是过得兴致高涨。
宁映白伸手:“装老婆费,一天500,去年的也算上一起付了。
”
“你才500?”陈靖阳往她嘴里塞了一只剥好的虾。
“友情价零点零一折!啧,为什么我觉得你一点没有少爷做派啊?你那么多钱存着干嘛,显卡都不第一时间换,攒着做老婆本吗?”
陈靖阳跟她实话实说:“我没什么物质需求,维持小时候的消费习惯吧。
”
“有情感需求和肉体需求?”
“对。
”他把虾放了一半进她嘴里,“给你老婆费你能叫我老公吗?”
“不可以!”宁映白叼走了虾,“可以跟你过夫妻生活。
”
这已经是非性爱状态下,她从他嘴里听到最直白的一句话了,宁映白想了想又问:“你们家上门费应该挺多的吧?”
“你连这个都要赚?”陈靖阳想直接把钱给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