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回身做到了盖志辉的身边,搂住他的腰说:“连着开三天的会了,没什么大事,我装病回来了。
”
边说边解小盖的裤子。
俩人不腥不臭的那点事儿一直没断过,虽然回来后,傅帅并没有回来住过几天,但总会见缝插针的找些时间来互通有无。
盖志辉最烦的是“肉龙入洞”。
如果不来最后那么一下的话,男人间单纯的摩擦还是可以忍受的。
有着肉体温度的摩擦与口腔里湿润的吮吸,是那么点让人沉醉的糜烂。
起码自己每次能坚挺10分钟的记录,到了傅帅的手里就大大的缩水。
小盖总是第一个喘息着将热液喷薄在傅帅的手里。
这次也不例外,褪下裤子不到5分钟,半躺在傅帅的腿上,小盖下面就已经泄洪开闸了。
盖志辉脸色潮红地大口喘气,绯色迅速蔓延进半解的衣领中。
傅帅的舌头一路乘胜追击,不一会就舔弄到了盖志辉的肚脐。
盖家老太太生盖志辉的时候没去医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点,脐带结扎得突出了一块,圆溜溜的,倒也别致。
傅帅特别爱舔弄那里,有时甚至用犬牙细细的啃哧。
每当这时,小盖总有一头饿狼趴在肚子上,随时都要开膛破肚的战栗感。
特别是舌尖与牙齿的交替刺激,直窜到下方,激得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一根立时进入战备状态,屡试不爽。
看着盖志辉下面有立起来了,傅帅熟练地将他翻转过来,将被子塞到肚子下面。
用手指试探着盖志辉的后门。
盖志辉挣扎了起来,喘着气说:“不行,我下午要去协助三团训练新兵,得站3个小时呢,你饶了我吧!”
傅帅死死地压在了盖志辉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盖志辉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咬着耳垂说:“那我怎么办?忍不住了。
”
盖志辉也能感觉到,戳着腿根的肉头都是湿的,估计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帅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