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喝我的水干嘛!不会再开一瓶啊?”谢欺花向来没有和别?人分享的习惯,她乜他,“怎么的,别?人喝过的香一点是吧?来来来,李尽蓝,我这里还?有个更香的你喝不喝?”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开了黄腔。
这是姐姐认可他是男人的证明。
如果是玩笑,李尽蓝倒希望是真的。
他说了句谢谢,作势掰开她的膝盖。
谢欺花果然怂了,胡乱地蹬他,说闹着玩的。
李尽蓝蹙了蹙眉,你玩我?他低沉着嗓问。
谢欺花没忍住乐了。
“谁之前哭着说让我玩的?”
是我。
李尽蓝是罪有应得。
李尽蓝是心甘情愿。
李尽蓝是甘之如饴。
谢欺花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
李尽蓝专心致志地伺候她洗
依誮
澡。
她的卧室肯定?是不能睡了,他非常乐意?让出自己的房间。
年轻人不会犯困,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办公,时而抬头?看她。
谢欺花被看得不舒服:
“你不能去客厅里吗?”
“这是我的房间。
”
“这是我的房子!”
李尽蓝垂下那双深情的眼。
“你凶我。
”他抿了抿唇。
谢欺花愕然。
他仍控诉:“谢欺花,你太过分了,有你这么对情人的吗?还?说自己不是拔逼无情?明明在床上说爱我、还?亲我、还?日我,难道就是为?了哄我和你滚床单的吗?爽完了就不认我了?”
“……神经病。
”她嚷。
把自己搞得跟怨夫一样。
谢欺花不想再搭理他,没脸没皮地装睡。
他妈的,被人盯着怎么睡得着?好在谢欺花也困顿至极,很快就陷入梦乡。
她素来不是一个梦多的人,也许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她做了梦。
她梦见李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