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冒犯,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响亮的磕头声响彻整个大殿。
何嬷嬷不知磕了多少个头,磕的血肉模糊,鲜血飞溅,还在不停地磕。
“够了。
”
谢云璋冷淡的嗓音响起。
何嬷嬷止住了动作,如冰雕般跪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生怕自己又惹怒了谢云璋。
可她已经将事情挑起来了,谢云璋传容湛在殿门外审问,他是何时成为玄静大师的徒弟,又与皇后相识了多久。
“十年前,微臣得玄静大师教习半年,虽未得亲传弟子的身份,微臣却一直敬玄静大师为师父,也算做了皇后娘娘的师兄。
”
容湛嘴角滴血,面容苍白却诚恳回答。
事情再没什么好分辨的了。
可托容湛祭奠玄静大师,也是私相授受的一种。
沈凝终究是有错。
谢云璋眸色幽暗,“传朕命令,容湛统领金吾卫失职,革职打入天牢,正阳宫所有人……”
“皇上!”
沈凝大着胆子打断他的话,膝行到他身边,抓住他的龙袍,“不要。
”
别这么果断的下令。
“容统领并非失职,错的是臣妾,正阳宫的人,也全都是侍奉臣妾,听臣妾命令的。
”
她们不该为她的错,而牺牲性命。
谢云璋低头看向她的手,一拂袖,便挥开了她。
沈凝又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楚嬷嬷,楚嬷嬷眉头紧皱,可又不得不谨遵太后之命。
她带了彤史过来,上面清楚记录了沈凝侍寝的时间。
虽是她临时命女史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