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如崔扶砚所说,这女子受困于夫家,又迫切的想离家,那崔扶砚一个外男是如何知道的?
“皇上,微臣只为朝廷。
”
他坦然诚恳,朗润如玉的样子,倒是让人少了几分怀疑。
钟之祥突然觉得自己狭隘了,男女相遇确实需要机缘,可若是有才之人困于后宅想要求救,便顾不得什么防备,只能先展露才华,方能吸引来强大的助力。
或许有些于礼不合,可事情也分轻重缓急。
为国为民,便是头等大事。
如此人才,任由其困于夫家,倒也着实可惜。
谢云璋的手边放着《天象星占》这本书,犹豫思考一番后,他让崔扶砚去了解这女子的夫家,再向他证明,此女子非要离家不可的决心。
崔扶砚领旨告退。
谢云璋拿着书又翻看了两页,这著书的女子字迹秀丽却透着一股暗蕴的锋芒。
让人敬佩。
如此女子,困于夫家,囿于后宅,倒着实可惜。
想来,她的夫家对她也并不宽容,不会同意她走出家门,为国效力。
有些为难。
但他尚未思虑多久,姜忠便来报,说谢锦奕在正阳宫不肯用膳,饿了一日,晕过去了。
谢云璋眉头微皱,他摆驾去了正阳宫。
谢锦奕方才还在闹晕倒的戏码,可沈凝守在他床边,握过他的脉搏,神色异常的平静。
“奕儿,人饿上一两日并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年纪虽小,平日里却也是养尊处优身强体壮的。
”
沈凝看穿他的把戏,没有像姨母一样心疼他哄他,反倒一副准备责罚他的样子。
谢锦奕心中更不忿了,“母后盼望着我有性命之忧吗?还是你早就想换个人做你的孩子?”
他想起母后对崔凌源的关注,就气的磨牙。
那个崔凌源脑子里有一千个弯弯绕,对姨母不孝,却来抢他的母后。
母后是非不分,一国之后,还会被崔凌源装模作样给骗了,真让他觉得丢人。
沈凝被他这样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