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口趴在沙发上喘气。
她磕磕绊绊地说:“可是你杀了霍可,你杀了霍可!你应该被抓去坐牢,不,我要让我的父亲把你抓去枪毙!”
席清站在二楼栏杆处,听到穆菲的话后,因为无语,嘴角不自觉抽动。
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忘记她霸凌害死别人,跑到农场躲难的事情,她自己没有去警局自首。
农夫像是忘记了昨晚的一切,抬手用力拍了穆菲的后脑勺,把人拍到脑袋发晕。
“胡说八道!”
农夫说着就把穆菲死死绑起来,勒得对方喘不过气,口中发出破碎风箱的呼啦粗声。
他站起来,环顾四周,低声说:“看来,我不能相信你们这些学生了。
”
学生们溃不成军,最强壮的乔克因为失血过多躺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好在橄榄球队长也算身强体壮,鲜血快流了一地,但还能喘气。
调查员和兽医两个人和学生不是一伙的,他们见状急忙划清界限。
他俩站在一边搭话,应和农夫:“是的,我们也觉得这群学生奇怪,他们不是本地人,一来到这里就出现命案。
”
但这样的说辞并没有获得农夫的任何,他目光盯着调查员,而后视线扫向一边,数了数,说:“还差一个学生。
”
男人拿着绑牲口的粗麻绳,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走去。
正好撞上了吓得手脚并用往卧室里跑的席清。
席清摔了一跤,倒在地上,农夫一把按住他,低声说:“我觉得你也别有用心。
”
席清想骂,但又不敢,只能委屈地说:“我没有……”
白天这个疯子只会莫名冷静下来,不像晚上发疯后,自己还能利用一下。
农夫把席清反手绑起来,腿也绑住,然后扛着人下楼,扔在了沙发上。
兽医原本正在给乔克治病,她和周江心道农夫好像只针对学生,两个人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只见农夫随意地拿起茶几上的小刀,说:“这把刀的主人跑了,你们认识这把刀吗?”
周江眼神火热地看着那把小刀,那是杨大絮的第二把刀。
于是他伸出手:“我看看,说不定我认识呢,我会帮助你把不听话的家伙全部抓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