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熄灯,只留喜烛。
”
姚麟立即去熄灯,绕了一圈再慢吞吞回到床边。
光线暗了,姚麟更敢说话了,问已经盖好被子只露出脑袋的新娘子:“你真愿意啊?我可不想勉强你。
”
李扶危闭着眼睛道:“少说废话。
”
她若不愿意,这人也没有勉强她的本事。
姚麟听出来了,李姑娘在嫌弃他行事墨迹!
姚麟最不喜欢做事墨迹的人,当然也不想刚娶回来的媳妇这么误会他,为了证明他很有胆量,姚麟三两下脱了所有衣裳,只剩一条亵裤,随即一把扯开李扶危身上的喜被,整个人就这么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
气势很足,终归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姚麟一动不动地等了会儿,见李扶危只管闭着眼睛,姚麟泄气道:“你还是不愿意吧,看都不想看我。
”
李扶危只好睁开了眼睛,对上姚麟小心观察她的神色,怕他继续胡思乱想,李扶危主动抱上他的腰。
姚麟一抖,全身都绷紧了。
李扶危停顿片刻,掌心贴着他的腰背一寸寸移向他的肩膀,常年习武的年轻儿郎,肌理细腻、筋肉结实。
姚麟的呼吸越来越重,确定李扶危果然不抗拒与他圆房,姚麟便一头亲了下去。
都是看过画册的人,因为青涩生疏而延长了彼此的探索,真正成事时,姚麟连着叫了两声。
默默忍受不适的李扶危:“……怎么了?”
姚麟涨红了一张脸,不行,媳妇都没喊疼,哪有他抱怨的道理?
他不说,李扶危也没闲心去照顾他。
可是姚麟的哼声却越来越频繁,李扶危:“……你能别出声音吗?”
姚麟:“忍不住啊,你没感觉?”
李扶危:“……”
姚麟:“那我试试。
”
李扶危就发现,忍着不出声的姚麟居然一直在看着她,一双圆润眼眸中的水色越来越重,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她只好别开脸:“不用忍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
姚麟便猛地抱紧自己的媳妇,连着在她耳边说了一串胡言乱语,听得李扶危又想皱眉,又忍不住全身发烫。
.
新婚期间,白日的李扶危与姚麟似乎一直都没什么话题可聊,可一到晚上,姚麟的热情便会融化白日的一切生疏与隔阂。
跟着太子太子妃去北苑狩猎过一次后,李扶危与姚麟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狩猎、弓箭、骑射、练兵、兵法等等,当探讨变成争吵,两人还会抄起兵器随时来一场切磋,而无论切磋多少次,都是李扶危将姚麟制服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