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柜一会儿一夸,在他的讲解下,街坊们越发明白了廖秀才的画技有多精妙。
胡掌柜:“我在京城字画店看过一幅价值百两的画,仔细想来,竟也要逊色廖秀才三分!”
街坊们一阵吸气!
姚黄在桥上听得,心里暗笑,惠王殿下的墨宝,千两白银一幅拿出去也有的是富商抢着要买。
赵璲画好王妃的衣裙、双手、手臂之后,开始画王妃的头部,仍是空了五官留到最后。
朱氏听胡掌柜当着她家举人儿子的面一个劲儿地夸廖家秀才,早就不高兴了,此时见廖秀才示意小娘子可以下桥了,朱氏忍不住道:“都说画龙点睛画龙点睛,五官尤其是眼睛应该是最考验画技的地方吧,廖秀才接着画啊,让我们都开开眼界。
”
赵璲置若罔闻,只管提笔作画。
飞泉嗤了朱氏一声:“您是考官啊,怎么画还得听您的?”
别人都是夸词,这人一开口却叫人浑身难受,满嘴的挑衅气焰。
朱氏:“……”
周围自然也有看不惯朱氏平时做派的,起哄道:“胡掌柜,之前咱们镇上画工最好的是文宾,现在你给我们评判评判,廖秀才的画跟文宾比当如何?”
胡掌柜还没回答,另一人笑道:“这个可不好评啊,按照胡掌柜刚刚说的,廖秀才的画价值百两还有的多,咱们文宾也不差啊,前阵子齐员外拿出十两银子的酬金请文宾给他画幅祝寿图文宾都推了,可见文宾的画也可能价值百两。
”
被提及的齐员外摸了摸胡子,继续看廖秀才作画。
何文宾看眼已经靠近人群将方才那些话都听了去的画中美人,脸上一臊。
朱氏瞪向起哄的两人,替儿子解释道:“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回事,齐员外是我们的老街坊,但凡他换个时间过寿文宾不要钱都会给他画,这不是正赶上他要备考春闱吗,春闱多要紧的事,他哪有那个闲工夫浪费精力在作画上?”
飞泉一听这话有讽刺自家王爷残了腿不用备考春闱之意,笑了:“没工夫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