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侧妃什么的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今年皇家还有两场大婚要办,庆王的两个侧妃进门都排到明年秋天去了,永昌帝不至于连着给礼部派遣差事,那么姚黄至少有一年半的时间跟惠王好好培养感情。
甩开远虑,姚黄先考虑今晚要让惠王爷失望的近忧。
思来想去,姚黄决定提前告知惠王此事,别叫人家兴致勃勃地来,却只能欲求不满地干睡一晚。
为此,姚黄写了一封信,特意添了信封还用红泥封了口,让阿吉送去竹院。
这封信很快就被送到了惠王手中。
“王爷,很不巧,我今早来了月事,按照以前的规律,应该持续到这月十六才彻底结束,那初十、十五这两晚我都不方便再服侍王爷了。
”
“王爷要是耐得住,十七晚上来明安堂吧,我一定好好补偿王爷,王爷要是忍不了,今晚、十五照常过来也行,我另有服侍王爷的法子。
”
赵璲博览群书,医书也有涉猎,故而知晓何为月事。
读王妃来信的第一段,赵璲其实心平气和,对王妃并无任何失望或埋怨,待他看完王妃小心翼翼的第二段,惠王爷不得不看向旁边的佛经缓了一缓。
是不是那几晚真的索求过多,竟让她以为他连区区几晚都忍不得?
赵璲烧了这封一旦泄露会连累夫妻俩都沦为皇家笑料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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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没有等来王爷的回信,却等来了柳嬷嬷。
身子虚,姚黄靠在次间的榻上看话本呢,腰后塞了一个蓬松软和的迎枕,每次月事的第一天,也都是姚黄最为文静的时候。
柳嬷嬷过来之前并不知道王妃出了何事,飞泉只说王爷叫她来瞧瞧王妃,进了次间,瞥见王妃略显苍白的脸色以及特意垫在身下的一条绸面方垫,柳嬷嬷立即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