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顾知夏的反应,都在季驰御的意料之中,男人笑了笑,又在她心口补了一刀,“夏夏,你应该知道对牧尘来说,阿浔是特别的存在。
”
苏锦浔几个字落入顾知夏耳中,就如无法摆脱的魔咒一般,让她肝胆发颤。
若是其他理由,顾知夏兴许不会相信,可是苏锦浔这个人对顾知夏而言,太具有杀伤力,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为了苏锦浔,牧尘差点儿要了她的命,而她和牧尘的婚姻,最初也是因为苏锦浔的缘故。
顾知夏抬眸看向季驰御,冷笑了声,“说了这么多,你不过是想要我对他死心,是吗?”
“是。
”季驰御从不否认自己的意图。
见顾知夏明明已经动摇,却仍旧不死心,男人不介意再添最后一把火,“夏夏,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顾知夏多少能猜到,季驰御所说的赌注,不过是为自己设置了一个陷阱而已。
“无论你想赌什么,我都没有兴趣。
”
男人又向她抛出诱饵,“无论你赌输或者赌赢,我都放了你,怎样?”
顾知夏眯了眯眸,狐疑睨向他,季驰御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这般做,只是想要看你对他彻底死心而已。
”男人幽幽开口道,“牧尘他根本不配你的喜欢。
”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
直到现在,顾知夏仍然相信,哪怕有苏锦浔横亘在她与牧尘之间,牧尘定然是喜欢自己的。
“陪我玩儿一局吧,反正暂时你也走不了,不是么?”男人如恶魔般诱哄道。
顾知夏很清楚,季驰御根本就不是在和自己商量,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挣扎,“你想要赌什么?”
“我们以一周为限,赌牧尘不会出现。
”男人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如今你在我手上,若是他真的在意你,无论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