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季家割下些肉来自是好的,若是不能,将季驰御教训一番也是好的。
为消除顾知夏的顾虑,牧尘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都一一向她解释了一番,见顾知夏眉头舒展,男人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沉声道,“好了,别再多想了,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事。
”
男人顿了顿,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上了一个吻,紧盯着她的瞳眸不由变暗了几分,声音低沉如蛊,“现在,牧太太是不是该将前几日欠下来的账都还给我了?”
顾知夏怔了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话中的意思,脸不由烧得通红,“你这人脑子里怎么老装着这个啊。
”
牧尘眼角上扬,一本正经地说着极不正经的话,“夫妻敦伦,自古以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咱们得加把劲儿,争取......”
顾知夏实在听不进去,连忙捂住男人的嘴巴,“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啊!”
男人脸上笑意更深,笑盈盈看着她,“好,我们只做不说。
”
说着,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待到一切结束之时,顾知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嗓子更像是被灼伤了一般,开口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哑的。
好在男人还有些良心,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润润喉。
”
顾知夏闻言,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煮了一般,浑身都红透。
她整个人窘迫得不像话,只能将被子拉过头顶,做掩耳盗铃状。
牧尘被顾知夏的样子逗笑,信手从一旁衣架上取过睡袍披在身上,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儿,男人便接好水。
只是,就在他端着水杯欲要上楼的时候,手指却开始不听使唤起来。
只听见“啪”地一声,水杯掉落到地上,转瞬间便四分五裂。
男人的视线在地上的玻璃碎渣上停留了几秒,转而又落在自己的右手之上。
他试图动了动手指,发现右手手指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