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下眉，难得心狠，但她确实还没玩够，眼见发了情的小狗凑过来将嘴唇贴在她的手心上也无动于衷，反而极速往后退了好远。
感觉到抽离的顾凌生表情懵懵的，他呼吸一滞，被反冲过来的水花溅了满脸，看到躲在浴缸另一边抱住膝盖眯眼偷笑的黎陌后，才堪堪反应过来，下意识皱了眉。
“干什么？”黎陌强忍住笑意，假装一本正经，“好久没做了，我怕你又和上次一样把我折腾个够呛。
”她说着竖起一根手指，“开始前你先自慰一次，就一次，自慰完我就和你做。
”
水滴挂在下巴上慢慢往下坠，听完她话后的顾凌生眉头还是没松开，表情臭臭的，看起来不大高兴。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来，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黑发凌乱，面庞却白里透粉，羞愤不满中带了几分委屈。
他低低嗯了一声，在整理湿透的裤子时偷偷抬眼，期待黎陌能过来帮帮他。
但黎陌根本没有一丝心软，歪下头问他：“是你自慰，看我干嘛？”
顾凌生咬咬牙，轻声恳求：“不能接吻吗？”
“不能。
”
“那拥抱。
”
“不能。
”
“牵着手……”
黎陌严肃了脸色：“不能！不准耍花招！你要是再磨叽我就真走了。
”
顾凌生垂下眸。
深黑色的西装裤被全然浸湿，他闭嘴将裤子拉链拉开，蛰伏许久的阳物硕大又硬挺，刚掏出便沉甸甸地压向掌心。
黎陌支起手臂在对面注视着他，眼神直白又好奇。
顾凌生腿很长，比例优越，裸露在外的肉体没有一处给他那张俊朗的脸拖了后腿。
黎陌先前只知道他漂亮，幼时喜欢把各种饰品往他脸上堆，耳环、发卡、动物皮筋、项链……她曾一度想过用妈妈的化妆品给他化妆，也是现在才发现，那张脸最本真的状态才最好看，而适合给顾凌生锦上添花的，除了小时候的那些，还有腰链、胸链、项圈和麻绳……
她想得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