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一指头摁地上去吗?少摆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会让我觉得母亲生你的时候,忘记把你的脑子一起生出来了。
”
他的话堪称尖锐,也并未就此打住,“你难道不知道哈德森是圣域强者?知道了还敢挑衅他,你今天就算被他弄死在这儿也不冤枉!当然,你是母亲的儿子,哈德森顶多给你点教训,不会要了你的小命。
”
这句话更加嘲讽,几乎完全否定了姬青潋存在的价值。
姬青潋双目赤红,唇瓣翕动。
姬司谕依旧没有停止对他的进攻:“如果不是青沅站出来,你现在会像一条被打折了脊骨的狗,卑微地趴在哈德森面前喘息,让母亲沦为笑话。
”
姬青潋垂在身侧的拳头吱嘎作响,他知道姬司谕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也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无能,可那些尖锐的话语就像一柄柄锋利的弯刀,落在他的身上,割出一道道刺痛的血痕,憋在胸中无处发泄的怒火也像被添了一把又一把的柴,越烧越旺。
在姬司谕发出一声嘲弄的嗤笑后,他终于无法克制内心的情绪,歇斯底里道:“你说起我来头头是道!那么你呢?你能战胜克里斯·哈德森吗?最后不也是青沅替你挡下了他的攻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姬青潋已经语无伦次,嘶哑着声音怒吼,可每多说一个字,他的心里就多一分后悔。
不是这样的,他不想这么说,但情绪就像决堤的大坝,滚滚向前冲,根本不受任何力量的束缚。
当最后一句无意义的指责消散在空气中,姬青潋像个脱力的洋娃娃,软软坐在地上,滚烫的泪水滴滴答答落在他精致昂贵的礼服上。
他已经想不起之前坐在星梭上嘲笑永曜皇贪生怕死的感觉了。
他根本没有资格嘲弄棠溪皇室。
姬司谕见他无声落泪,缓缓叹了口气,半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
他还记得自己初到星冕城,只有四岁的姬青潋非常排斥自己突然多了个哥哥,总是跑到他住的地方捣乱。
比如,在他睡觉的时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