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祁沁语既然要诬陷姬青沅,为什么不在检测水晶上做手脚?”
棠溪雅闻言,不由一愣,回想之前发生在训练场上的一幕幕,尤其是祁沁语从头到尾的反应。
起初,她信心满满,似乎料定了姬青沅不可能逃过检测,所以会在检测水晶没有反应的时候那么失态。
棠溪雅恍然道:“难道她做了手脚,但中途出了变故,所以没能诬陷成功?”
棠溪晟:“……”
他耐着性子提醒:“姬青沅如果真的不是黑色天赋者,不管祁沁语做什么手脚,她都不可能诬陷成功,天都姬氏也不会让她把这盆脏水泼到姬青沅头上。
”
很显然,在这场闹剧中,被算计的一方也不是善茬。
棠溪雅再次蹙眉,思索了一会儿迟疑道:“兄长你的意思是祁沁语的确被黑鸢尾骗了,以为青沅是黑色天赋者?”
棠溪晟:“……”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雅,你觉得姬青沅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他思索过很多次,每次得到的答案都不同。
从姬芜身边一尊漂亮的花瓶,到有点小聪明的野丫头,再到表面俏娇实则睚眦必报的双面人,直到如今机敏多变的野荆棘。
可以说他对她的评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怪姬芜敢在她回归天都姬氏不到两个月便把她送来星曜军校,不是信任姬司谕能替她挡下明枪暗箭,而是她拥有足以在星曜军校自保的能力。
今天这场试探,他赔掉了祁沁语那把能冲锋陷阵的屠刀。
棠溪雅不知他心头所想,认真思索了许久,想了很多形容词,最终只憋出一句,“我觉得青沅很厉害。
”
如此空泛的评价。
棠溪晟扫过她纠结的眉眼,再问:“你和她一起在血色禁地猎杀异植这么久,有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