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螺抢回来的四肢也软软耷拉了下去。
时一沅拎着它,翻身出了酒馆后院,小奶猫跳到她肩上,微微前倾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她手里的小东西。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时一沅把星星鼠拎到面前,戳了戳它的小肚皮道:“把你主人的情况告诉我。
”
蹲坐在她肩上的猫崽儿试探性地伸出前肢垫垫,学着她的样子往前戳了戳,奈何它的小短腿实在太短了,根本戳不到星星鼠的小肚皮。
星星鼠动了动四肢,乱七八糟地比划起来。
时一沅看不懂,便把它放到了地上。
星星鼠立即一鼠分饰四角,画了个大致的房屋平面图,上演了一场男人和女人在客厅吵架,前者摔门而走的戏码,最后再冲到平面图的房间里,虚弱地躺倒在地上,又马上窜起,一溜烟冲出平面图。
很好,活灵活现。
看懂了。
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因为吵架走了。
猫崽儿看得双眼发亮,时不时挥动小短腿,瞧着也想来演一场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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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渐渐进入深秋的小芒星处处泛着冷,女人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只星螺安静地躺在桌上。
忽然,屋里传来金属碰撞发出的微响。
女人立即警惕地睁开眼,快步朝敞开门的房间走去。
碧绿色的蔷薇藤蔓从她的肩膀一路向下蜿蜒,覆盖了她整条手臂,嗜血的气息悄无声息向外扩散。
床上的人呼吸微弱,还处于重伤昏睡的状态,屋中另有一道气息,大概在靠窗的位置,非常微小,不仔细注意,很容易忽略过去。
女人微眯起眼。
“唧唧!唧唧!”
叫声响起的刹那,蔷薇藤蔓猛然从窗下的地面窜起,坚硬的石板像豆腐块一样四分五裂,带着勾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