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软,操起来很爽。
开始还控制着力度,操得舒服了,忍不住要深顶进去,让穴裹满整根性器。
“嗯……”熟睡的人哼出声,夹了夹腿发现合不上,身上迷迷糊糊舒服起来,便自己摸摸胸,性器颤颤巍巍立起来。
“起来挨操。
”秦忆穹情欲上脸,用气声道。
话虽如此,江既疏一有要醒的样子,他就减缓力度,只插进去个龟头磨。
“宝宝……”江既疏梦中呓语,叫秦忆穹的名字。
“嗯。
”秦忆穹边操边应,身下被软肉夹得舒爽,龟头涨红筋脉分明,掰着江既疏的腿插得汁水淋漓。
江既疏迷迷糊糊地睁眼,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知道体内那根东西又粗又热,顶得他舒服。
秦忆穹身上本来有些冷,操穴操了一阵便热起来,倒是比喝蜂蜜水有效果多了。
“嗯……”他喘起来,腰上发力,情欲烧起来也不管身下人醒不醒,架着腿掰开穴就挺送进去。
阴茎上青筋暴起,每一下都把后穴填满。
江既疏后面水声阵阵,前面挺立的性器溢出晶莹的腺液,随着挨操的节奏一晃一晃。
江既疏一向叫得不隐忍,头一回听他这么痴迷地呓语,小猫似的,操一下哼一声,格外勾人。
“再不醒,我就射进去了。
”秦忆穹出了层薄汗,只觉下身被湿热的软肉裹得爽极,隐隐在高潮边缘。
“嗯……”那穴肉仿佛知道他要射了,竟一缩一缩地夹起来,不过几下,秦忆穹就受不了闷哼出声,掐着江既疏的臀肉冲刺一阵射在里面。
·
他操爽了,放了热水抱着人去清洗。
水温很热,手指刚探进穴里清理,江既疏就哼哼唧唧地醒过来说烫。
“宝宝,我梦到你趁我睡着插了我一顿。
”他脸上红晕还没消,搞不清楚状况,躺在秦忆穹怀里讲他的梦。
“那舒服吗?”秦忆穹笑,放了些凉水进来,把他穴里的浊液引出来。
“舒服……”江既疏诚实道。
“你插着玩具睡觉,就会梦到被人操。
”秦忆穹吻他的脖颈,低声恐吓道。
“真的吗?”江既疏回想了一下:“那我以后都要插着睡。
”
秦忆穹咬他肩膀,语气有些不满:“玩具吗?”
“才不是!”江既疏和他耳语:“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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