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便听殿下的吧。
”
陈用贞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窈娘便知道要糟,她又得等上一会儿了。
“我听不听窈娘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在她梦里也不安分。
总是争斗不个休。
往常她是乐见其成的,两人斗得越厉害,她便越开心,权当做是在看狗咬狗。
可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偏偏她想要的不得了,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你到底舔不舔,再不舔,我就要他帮我了。
”
她抬脚去踹陈用吉。
他脸一黑,握住她脚腕,终于俯身贴上来。
柔软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贴在肉唇上,就让她身子紧了紧。
这不过是个开始,舌头挤入花穴,搔在肉壁上。
丰湃的淫水涌出来,被他照单全收。
她半躺着,眯着眼享受他的伺候,腿心暖融又湿润,他的呼吸扑在穴外头,也能激起一阵潮欲来。
“殿下”
陈用贞一早便不满,又向她索吻。
她睁眼看他,示意他亲她。
陈用贞推开她唇瓣,舌尖探入她口中,要她一起与他厮磨。
上面是陈用贞在吻她,下面是陈用吉在帮她舔穴。
浑身上下两张嘴,填满的都是他们的舌头。
*
窈娘陡然惊醒。
身侧已经空了。
窗外天光大亮,只能听见隐约几声鸟鸣。
她起身出屋。
院中空气爽朗。
梨花树下。
陈用吉和团团早就围坐在石桌旁。
“你行不行啊。
连锉刀都不会用,我看一会这木头就被你弄坏了。
”
团团小声抱怨,托腮看着眼前的坏人。
他说好了要给她重新雕刻只木老虎,可在这儿坐了大半个时辰,别说老虎了,就连锉刀都没用利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