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昨夜的疲乏。
待听见声响,他看向窈娘,眼睛一狭,仍是笑嘻嘻的。
“夫人,大人。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若非有侍卫今日清晨在浅滩上找到了夫人的金簪,恐怕还真就要错过你们了!”
窈娘回以一笑。
当时情势凶险,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的金簪掉在了哪里。
腿间的东西似乎又漏出来一点。
连她自己都好像闻见了腥膻的气味。
她不敢再看林墨。
努力夹紧腿心,催促着林稼上马车。
可是上马车时,虽然有林稼在前头牵着她,可要跨上去,免不了双腿要分开少许。
腿心处的黏腻一瞬间滑落,似乎顺着大腿流下来。
窈娘涨红了脸,余光瞥见不远处林墨动了动鼻子,俊秀的脸上满是疑惑。
“好像有股子气味·····”
她再不敢看,连忙进了马车。
掀起裙衫一看,果然,那白浊沿着腿缝流下来,多半粘连在大腿上,还有少许甚至都染到了裙衫上。
林稼还微笑着,窈娘恨恨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都是你,让我出了丑!”
林稼抿唇,“那不然,现在我帮你弄出来?”
我要什么,夫人便给我什么?
窈娘才不敢让林稼帮忙。
谁知道他会不会帮着帮着,就又要往她穴里灌白浊呢?
一路平安无事,回了相府。
林稼自去跟林相交代事情经过,发文书缉捕那伙贼人。
而窈娘则被侍女送回了内院。
昨夜与林稼厮磨了许久,加之先前惊吓过度。
窈娘实在累得很,
被伺候着沐浴洗漱之后,便又倒回榻上去睡。
日头过了东山,中午才苏醒过来。
林稼不曾回来。
侍女说他被内阁急召入宫。
窈娘在榻上呆呆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林墨说,是因为侍卫捡到了金簪,才能找回她和林稼。
那金簪是寿阳给的,她得去要回来。
问过侍女,都道林墨一贯是在前院伺候的。
若是林稼不在相府,那林墨多半就在书房里候着
窈娘便径自带着侍女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