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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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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略微倾斜着身子,好让窈娘替他脱掉衣衫。

     沾了河水的布帛被水泡得发皱。

     林稼的伤口跟衣料沾连在一起。

    撕扯衣料时必定要扯动刀口。

     窈娘眼睛有些湿润,道:“我小心些,疼了你便出声。

    ”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伤口。

     林稼侧头过来,微笑着,还有心情安抚她:“不疼的,你放心就是。

    若是你哭了,我才觉得心痛呢。

    ” 窈娘瞪他一眼。

     初见他时,她可从来都没想过他会是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心情调戏她! 可是,她的眼神落在那伤口上。

     若非是林稼替她挨了这一刀,此时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你别怕,真的不怎么疼的。

    也算我命大,刀没砍到骨头。

    只不过是皮肉伤。

    ” 林稼微笑着,似是缓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却比方才要好了许多。

     “我长在青州,小时候时常跟着族中兄弟去山上游猎。

    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

    喏,不信你看······” 他指指自己腰腹处的一道伤疤。

     “这便是小时候我与表兄胡闹,他失手,把箭射到我身上,才有了这道疤痕。

    ” 那道伤疤已经泛白,显然是陈年旧伤。

     烙在男子白皙紧致的腰腹上,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方才窈娘治只顾着帮林稼清理伤口。

     哪里有心思去看他。

    此时瞧见他块垒分明的腰腹,心中便有些不自在。

     成婚那夜,与她肌肤相贴的,便是那般健硕的躯体吗? 她在伤口上洒好药粉,然后用布帛细心包扎好。

     “你小时候那般顽劣,后来又是怎么沉下心读书,应举做官的?” 林稼失笑,眉目间隐隐有追忆之色,似是想起当年。

     “这算什么顽劣。

    我幼时可是希望将来能做个大将军,在军中搏出功名的。

    父亲那时也还没入仕,整日带着我和族兄在山上四处游猎,纵犬逐兔。

    便是只看我的名字,也能知道他当时的意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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