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说不准到底算做了,还是没做。
红烛烧了大半,外头的宫人想必应该散了。
窈娘推推身上的男人,腿心潮热地难受。
她带着哭腔:“他们走了,你快起开。
”
戏演完了,他应该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再把那东西拿出去。
谁知道林稼暗哑着嗓音道。
“殿下,恕臣无礼。
”
他忽然俯身,抬手扯开她亵裤,双手掰开她膝盖,腰身一挺。
硬邦邦的男子阳物,就这样插进了花心。
“嗯啊···”
窈娘攥紧了手,浑身紧绷。
林稼将她两只腿架在自己腰上,又一挺身,性器就抵到了窈娘身体最深处。
“你不是说只在外面。
不进去来的吗?!”
窈娘带着哭腔,说不清是爽的还是委屈的,她踢腾起来,林稼就握住她两只小脚,随手揉弄几下。
狰狞的男子阳物较穴嘴要粗大许多,涨的窈娘几乎想哭。
林稼粗喘着,温润的眉目似乎已经有些变形。
“殿下不知道,什么叫男子本性吗?”
“呜···轻点······”
她怎么知道。
窈娘咬唇哭泣,忍着身子底下的异常感觉。
那东西一抽一插,抵着肉壁进来,又在肉褶的挽留下去。
肏得她异常难受,直觉得花穴内外无一处不痒。
“欺诈,掠夺,抢占,乃至好色,这便是男子本性啊······”
林稼喘息着,不忘抬手替她理理鬓发。
他眼眸黑沉,带着情动时的狰狞,不似昔日平日所见到的那般温柔。
窈娘记得,自己在陈用吉脸上也看到过类似的神情。
林稼去扯她小衣,伸手从侧旁抓进去,抓住一直乳球就揉捏起来。
窈娘浑身酥软,口中还叫着:“不要。
”
“若殿下当真不想要,下头怎么咬得这么紧?”
林稼一笑,又将方才从她身下扯下来的亵裤扔到她脸旁,“还有这些,不都是殿下自己泄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