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窈娘心一瞬松下来,连肩膀都不觉得疼了。
觑间陈用吉还是冷冷看着她,连忙晃晃他手臂。
“我是杜鹃花看得烂漫。
想起你房中清冷,才随口问了林大人。
想着随后找到画再告诉你的。
”
陈用吉瞥他一眼,神色微妙。
“还是不劳烦林大人了。
殿下素来娇纵,杜淳元的画也敢张口就要。
你要是真给她找来,她日后越发不知道高下,只怕够我头疼的。
”
他言语间是全然的占有欲,恨不得直接告诉林稼,如今她是他的所有物。
窈娘根本不敢看林稼的神色。
好在林稼并未多言,只淡淡颔首。
便目送他们离去了。
窈娘就被陈用吉攥着手腕往园中带。
路径越来越陌生,根本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心慌起来,怕不是陈用吉真的恼了,又要把她送出去。
他笑得颇为玩味,言简意赅道:“马厩。
”
窈娘白了脸。
想起前些日子被他逼着看得那些春宫话本。
那其中不乏有人兽交媾的荒淫场面。
陈用吉该不会想,用马······来惩罚她吧。
临近马厩。
隐约有酸臭的气味传来。
方才领着陈用吉来找窈娘的侍卫颠颠跑过去,牵来一匹高头大马。
马儿十分神俊,皮毛柔顺,光泽细腻。
被日光一照,就荡漾起闪着金灿灿的光波。
跨间那如同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性器,还在一颠一颠的。
窈娘死活不跟近前。
她紧紧抱住陈用吉的手臂。
“求你,我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骏马打了个响鼻,她身子一颤,眼泪是真的涌出来。
“这样会死的。
求你·····”
“想什么呢?”
陈用吉似笑非笑。
脸色虽不慎好看,但比刚刚对着林稼时好多了。
窈娘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