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世间最锐不可当。
北府枯燥,陆嘉静偶尔也会将那些壁画点睛,使她们重新活过来,带来给林
玄言唱歌舞剑一番,那是这枯燥的北府里难得的生趣。
只可惜那些壁画女子只能听懂指令,无法交流。
应该只是封印了她们生前的几缕片魂。
新年的那段日子,他们都住在一个屋子里,季婵溪与陆嘉静同床,少女每日
枕着陆嘉静软软的胸脯睡觉,这一直让林玄言羡慕不已。
而陆嘉静对于这个清冷少女也有种与生俱来的宠溺,也时常将她搂在怀里揉
着娇躯。
少女对于她的抚摸不算喜欢但看着每日把她当枕头的份上也不抗拒,在陆嘉
静走后她便将这份气撒在林玄言头上。
而她的修行一直不算顺利,鬼道终究只是小道,那些可以当做参考的前辈一
个个都是不得好死的大魔头,对她没什么参考价值。
静修半个月之后,她道心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
只是想与林玄言去说一些修行感悟的时候,林玄言却噼头盖脸地说了句:「
你的路走窄了。
」
季婵溪有些生气,道:「我知道鬼道在你们眼中终究是小道。
」
林玄言道:「这个世上从没有什么小道大道之分,我曾见过一个平凡的僧人
,在古庙扫地七十余年,七十年如一日,除了扫地之外再不做其他事,最后却扫
出了一个金刚不坏的通圣境界。
」
季婵溪懒得追究故事的真实性,问:「你想说什么?」
林玄言道:「鬼道真正修的,不是阴邪,不是修罗,而是生与死之间的大喜
与大悲,若能得悟,便可超脱。
」
季婵溪如有所悟,继续问:「生死喜什么?悲什么?」
林玄言道:「喜悲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大字。
」
季婵溪道:「生死自然都是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