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画展,她能优雅的跟你探讨参展画家的画艺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奇妙之处;可如果晚上带她去夜场,她又毫无书呆子气,变得比谁都会玩,却又玩得有尺有度。
带她去滑雪,她又飒的一逼,那花样动作让廖少差点惊掉了下巴;有时候她还会和廖少窝在游戏房打几把游戏,不必说,她的暴力奶妈,又能打又能奶,让廖少也超爽的体验了一把,不充钱也能打游戏打到爽是什么感觉。
廖少确实什么女人都见过,连睡过的女人都早已过了百,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虚长了身体罢了,本质上还是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大孩子,与其做个他转头就遗忘的金丝雀,不如做一个能跟上他脚步甚至能带着他一起玩到嗨的大玩伴。
当然,这玩也有个度,要不然,你就成了男人的铁哥们而不是女人了。
在画展时的许珍珍,她是知性优雅的;在夜场的许珍珍,她是狂野又性感的;在滑雪场的许珍珍,她是英姿飒爽的;而在游戏房里和廖少熬通宵打游戏的许珍珍又是亲和随性还带着些天然呆萌的。
许珍珍对廖少来说就像一个拥有不知多少层机关的机关盒,他每解开一层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惊喜。
对一个玩心满满的大孩子来说,许珍珍这个百变小能手简直让他着迷得不得了。
廖少陷落了,遇见了许珍珍,他才知道他以前对阮萌的那些所谓的喜欢,都不过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只有许珍珍才让他体会到心跳得像生了病是什么样的感觉。
从一开始的惊艳,到相处时的着迷,再到后来的痴迷,这个过程在廖大少这里只不过才用了月余的时间。
其实也不能全怪廖少陷得太快,对廖少这个大孩子来说,游历了许多世界的许珍珍简直就是在降维打击。
这么说来,许珍珍就是在欺负小孩子啊。
而许珍珍搞这些,只不过是为了把男主廖玉恒当做工具人,好激怒傅白,让他及时杀掉自己,算算她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份小小的工作而已。
被许珍珍搅得神魂不宁的廖大少在策划第N次计划;猎捕许珍珍的计划。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已经到痴迷的程度,他是不可能做一个圣徒的,爱的越深邃,肉欲就会越贪婪,爱与欲就像是一头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怪物,除了太监和性功能障碍者,那些普普通通的痴男怨女们是很难将两者完全的割裂开来的。
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