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眨,直勾勾地看着他。
然后摇头。
“不想出去么……”齐珩若有所思,“整日在屋里容易烦闷,若你不想与人说话,我们便还去皇爷爷的田间游玩,可好?”
齐勋和郑裕都不会逼着她开口,昨日脚踩在松软泥土上,闻着淡淡的香气的确也让她开阔不少,季矜言想了想,点头答应。
宫里头构筑出这样一方小天地,不仅承载着齐勋的美好回忆,也给她带来些许慰藉。
人生亦如此,种什么就收获什么,若想要收获,得种正确的种子,再精心呵护。
曾经的花园毁去了,她不能一辈子守着那些残垣。
“好。
”齐珩心情大好,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这样才乖。
”
他的衣衫敞开未曾系好,上半截胸膛袒露在空气里,如玉璧般瓷白却坚实。
可这样光洁无暇的肌肤上,覆着一道狰狞伤口。
凸起的皮肉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昭示着新生。
鬼使神差之下,季矜言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道伤痕抚摸过去。
拂过之处,指尖也带着燥热,她自小知道,齐珩轻易不信鬼神之说,怎也会着了郭英的道?他将孔孟之道铭记于心,恪之于行,又岂会不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
答案昭然若揭,她的耳尖顿时红了。
这道伤痕,是为她而留下的,和她一起,篆刻在了他的心上。
齐珩也正深深凝视着她,季矜言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点燃了他心头的欲念,等到某个点被触动时,他倏然间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两人相拥在一处,他或轻或重地啃咬她的唇舌,勾起昨晚黏腻的画面来,身子均是微微颤栗。
“唔……”被他这般挑逗,季矜言全身都绷紧了,忍不住想要往后躲,却反而被他拽进怀中按得更近。
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游走,惹起阵阵涟漪,齐珩侧着身子托起她一瓣娇柔玉臀,轻轻拍打,暗示的意味十足。
他的手指灵巧地挤进夹紧的双腿中,硬生生掰开一道缝隙,然后顺着腿心一点点勾勒,描绘出花穴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