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齐珩满足地喟叹,只是指奸,他的感觉也强烈,身下性器硬挺着翘起了头。
湿红的穴口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变得泥泞肿胀,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粘液,顺着那根修长的中指往外泄,流了齐珩一手的水。
他用指腹按压甬道的上壁,沿着肉核一圈打转,或轻或重地揉捻着。
一种空虚又满足伴着酸胀感爬上心头,季矜言突然拱起腰,将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还不够,又将两条腿环在他腰上,折腾一圈,竟整个人吊在齐珩的身下,被玩得淫液直流。
身体敏感得不行,她大口地呵气,舌头却又被他吞进嘴里吮吸,连呼吸也要夺走。
娇柔温软的一具身子紧贴着自己,两只奶挺翘起尖端又在他胸膛处来回蹭,齐珩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住的,此刻却不管不顾,只想狠狠弄她。
已经揉弄得足够湿润,穴口的嫩肉往外翻着,早已无法再次自我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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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人重新放平在床上,手指环在龟头顶端一圈,把她花穴中流出来的淫液沾了又沾。
直到硕大的龟头被擦得锃亮,露出狰狞的模样,才顶在穴口,想要慢慢推进去。
熄灭了烛火,屋里本该一片漆黑,可偏偏外头的月华倾泄满庭,照在窗上,透得屋子里也有些盈亮,齐珩低头一眼掠过季矜言,她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长睫颤了又颤,面若含春,闭着眼脉脉含情的模样无声引诱着他深入。
失控就在一瞬间,他放弃了慢慢来的想法,挺着腰贯穿到底。
许久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性事,两个人都忍不住颤栗,湿软的甬道被淫水泡开,正绵绵地吞吐着插入进来的巨物,龟头顶端率先触到湿漉漉的软地,像被一张小嘴吸嘬着。
他抽回了些许,季矜言刚得以喘息,却又被他的回马枪打得猝不及防。
软软一声哼叫了出来。
这娇吟声惹得齐珩更加失控,他抬起手掌盖在了她的胸上,然后开始狠狠挤压乳肉,那只奶就像面粉团子被压在案上揉捻,乳肉不断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