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整个皇宫。
卢岫云想到这些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齐珩不听她的劝,难得今日见到了卢孝诚过来,她又拉着自家哥哥反复抱怨:“原以为阿珩做了皇太孙,我也可以过些安稳日子,可大哥你看看,他们这孩子也不能生,如今那位更是话也说不出来了,我问阿珩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肯讲。
”
她眼波流转:“宣国公死得颇有些蹊跷,你说这季矜言是不是八字克家人?不行,我得去寻个大师好好算算,还得尽快给阿珩物色侧妃人选才是。
”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孙殿下已经够忙的了,你就别给他添堵了。
”如今齐勋的身体也是大不如前,已经好些日子没去上朝,政务也是慢慢往齐珩手上交,卢孝诚入了中书省,自然也跟着忙得不可开交。
听完卢岫云一番抱怨,他忍不住提醒:“切莫在小事上犯糊涂。
上回我跟你说的话全忘了么?你也不想想,圣上只有一位皇后,思文太子与你成婚多年,都未曾纳娶侧妃,如太孙殿下刚得了册宝你就张罗着给他纳侧妃,叫朝臣怎么想?”
齐珩年纪尚小,为人处事又不够老道圆滑,大事上有齐勋拍板定夺,但一些琐碎小事上,难免被朝臣牵着鼻子走,觉得他不如燕王优秀。
尤其是最近,燕王在北方又立下一功,他协助平定了鞑靼的内乱,如今永宁伯的长子必鲁已经诛杀了对家,统管整个部族,他本就归顺了大梁,这下子对燕王更是忠心耿耿。
更何况,鞑靼小公主还住在燕王府,听闻必鲁还有意将这个妹妹嫁给燕王。
朝中的武将,皆是心向着燕王,有人更在私下聚会时抱怨了一句圣上老眼昏花,不立燕王为太子,非要去扶一个阿斗。
此事自然逃不过锦衣卫的耳目,而后那人也被齐勋以莫须有的罪名被逐出了京师。
卢孝诚定了定心神:“你说的这些都是小事,如今还是要巩固储君地位。
若你……实在不喜欢现在这位太孙妃,等到我们处理燕王的时候,或许可以一并把她解决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