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浑圆的乳肉,在手里慢慢揉搓,乳尖早已经变得红肿硬挺,时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隙中冒头,他继续诱导着,“对,慢慢放软些,大腿再打开一点。
”
季矜言细长的腿正慢慢从他腰上移下来,她的膝盖微微曲起,抬着腿缓缓往上一动,身下似乎真腾出了些许空隙,齐珩缓缓地往外撤退。
肉棒退出来一半,只余下龟头还在里面,但想来问题不大。
然而还来不及高兴……
他又一次挺腰狠狠插了进去。
敞开的双腿方便了他的动作,齐珩没有一丝迟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两团奶在手里跳动,像蹦跶着的兔子一般,活泼可爱。
肉棒充血,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他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在她被插得汁水四溢之时,射进了深处。
滚烫的浓精浇灌在花心,一滴不剩地被完全吞了进去,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两个人均是浑身一颤,越是暴虐上头的冲动来袭,齐珩反而越是温柔。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吻上她的唇。
然而吻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她任何的回应,齐珩终于舍得松口,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哗啦一下,混杂着精水与淫液的一团粘稠白色液体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在临洮,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欲望的潮水退却后,季矜言有些不悦,她的脸色冷了下来,开始质问道:“谁让你弄进去的?即刻让人去煮些避子汤来。
”
齐珩脸上的温柔也慢慢消散,带着苦涩的沉默,片刻之后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感慨:“你看似柔弱,却总是知道怎样伤人最疼,我以为……”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齐珩看见季矜言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继续再听。
“……今日这一回,就算了。
算是我有求于你”她的嗓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婚事已经不可避免,但为了我们都能好过一点,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太医开一副一劳永逸的药过来?”
“你什么意思?”齐珩直起身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季矜言攥紧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