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声道,“整整三个时辰,你都与他在一起,谁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
季矜言的眼眶顿时红了,她问心无愧,自然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然而也不甘心任由他这样羞辱,咬紧了牙关一口否认:“我没有!”
“没有?”
齐珩忽然笑出了声音,一点点靠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唇畔。
“没有和他贴唇,还是没有和他……”
啪地一声,季矜言眼眶中的热泪滚滚落下,心中所有的委屈汹涌而出,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齐珩的右脸。
两个人都停在那里,齐珩半边脸都麻了,热辣辣的疼,他舌尖抵着口腔内壁舔了舔:“与你的老情人久别重逢,私奔不成,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他已是怒极,说完这番话,牙齿都咯咯作响。
季矜言的嗓音哽咽着,然而倔强地挺着脊背:“你不要以己度人,我与齐峥,从未逾矩。
”
“呵……”齐珩失笑,“从未逾矩?正月十三,你在燕王府一整晚,别跟我说没和齐峥独处一室!”
“你派锦衣卫查我??”她目光中流露出凄惶之色,只觉得周身一身寒意,“齐珩,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意志轻而易举地被击垮,季矜言的身体轻颤,纤纤不堪一握的腰肢略微摇晃了一瞬,看起来楚楚可怜,她满腔的委屈无人可言。
见她哭得厉害,齐珩紧紧抿着唇,他抽回了禁锢住她的手,冷冷看着她:“很少见你这样生气,怎么,心虚了么?”
季矜言的泪意更甚,已经哭得眼梢通红,她提着衣袖拭泪:“那就如你所想吧,你想了些什么,我就做了些什么。
”
齐珩的眼底一丝寒光闪过。
“你刚过,还说你们从未逾矩。
”
不知怎地,眼泪就像止不住似的,季矜言红着眼抬头看他,羽睫上还沾着泪珠:“我说了,你信吗?你只相信你自己想的,既然如此,又何必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