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矜言的主意。
“日子是齐珩选的,我做不了主。
”
软软糯糯的话,却像一颗钉子扎进心里,卢岫云站到她面前,已然动怒:“你母亲自小就是这样教你在长辈面前顶嘴的?”
“太子妃娘娘,若是觉得这样就叫顶嘴,那往后,我们还是少说话的好。
”季矜言说话轻声细语,然而语气却是很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绕过卢岫云就要往外走,却被对方拉扯住了。
“既然要嫁入东宫,就要记得把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理理干净。
”卢岫云的视线轻蔑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别以为我不知道,燕王为了你,挨了圣上一顿鞭打,日日跪在太庙自省,最后被赶着去了北平。
阿珩也是,五迷三道地非要娶你不可!”
这是她的事,不应该牵扯出齐峥,他不该背这样的骂名。
季矜言忍了又忍,想要挣脱离去。
卢岫云却不放过她,又说道:“果真什么人生出什么样的种,临安公主与自己的兄长纠缠不清,生的女儿也和自己的舅舅颠倒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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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季矜言挣脱了她的禁锢,转过身看着她,“你说的不错,什么人生什么样的种。
”
卢岫云叫她盯得心里发毛:“你有没有规矩……”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季矜言又开口:“所以你的儿子也和你一样,龌龊,恶毒。
”
“你!”卢岫云完全没有料到,季矜言会肆无忌惮地辱骂她至此,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气得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季矜言见她终于闭嘴,冷冷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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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齐勋的脸色铁青。
他将手中的折子摔在桌面上:“这就是季行简的办法?”
中都民变,宣国公府无力抵抗,恳请圣上召燕王率兵前去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