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别哭,你哭了的话,四叔就要为你流血了……到时候,你会心疼的。
”
语气中尽是刺骨的讥讽,还有满满的威胁之意。
季矜言闭着眼,任由他推搡着趴在了桌面上。
胸前一片冰凉,乳肉已经压作一团,红嫩的乳头磨蹭在粗粝的桌面上,阵阵灼痛。
忽然身下一凉,衣裙已经被他掀起。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身冰肌玉骨在他粗重的抚慰与按压下慢慢变得绯红。
他再也不似往日温柔,即便季矜言并未在意过那些,此刻也感受到了他的改变。
穴口已然有些干燥,但内里还是湿润的,就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水,齐珩提着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插了进去。
毫不怜惜。
他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抚摸着,那两片肩胛骨轻轻颤动,好似翩然振翅的蝴蝶一般,要飞走了。
要离开么?齐珩忽然觉得眉心刺痛得厉害,掌心盖在她左侧蝴蝶骨上,用力地按压着开始抽插。
纤弱的蝴蝶终于不再抖动翅膀,从此只能停留在他的掌心里。
尽管内壁还算润滑,但穴口毕竟干涩,况且他插入得又快又急,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穴口磨得通红,微微刺痛。
“……疼。
”她小声地啜泣着,却不奢望他能够就此放过她。
果然,齐珩按在她背后的力道更加大:“疼就对了,不疼,能长记性吗?”
他也是这样疼的,胸前剜开的伤口,还有被她践踏的真心。
硕大的性器狠狠贯穿,每进出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刺痛感,内壁被完全撑开,一丝褶皱都没有。
整个花穴都胀满,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插到最深处,季矜言承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却倔强着不肯向他屈服。
疼痛带来宫腔内强烈的收缩,绞杀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明明是想要将他挤出去的,却偏偏吸入得更深。
齐珩也并不好过,龟头似乎卡在了甬道深处,不能前进也拔不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钝刀磨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低头看自己胸前,绷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渗出丝丝血迹。
性器已然昂扬到了极致,龟头涨大了一圈,凶狠狰狞,戳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某个位置,两个人都猛烈颤抖着身子。
就像潮水退却后躺在沙滩上的贝壳,被陌生又熟悉的情欲反复冲刷着。
按着她的腰往下压,臀部却高高得翘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完全占有她,一整根完全沉没进花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