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到底是生出了嫌隙。
齐珩只要一想到季矜言与齐峥背着他鱼传尺素,脸色一阵阴郁,用力推门时牵动到了伤口。
疼得厉害,他烦躁的倒抽一口气。
“殿下,该换药了。
”张尚听见声响后,转头见他胸口处的衣衫已然渗出血迹,赶忙端了药盘放在床榻边,“奴婢先给您更衣。
”
如今天气依旧闷热,那么深的一道伤口,稍有不慎就容易溃烂红肿,张尚小心翼翼地解纱布,心里暗暗怨怼着季矜言,殿下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不闻不问!
心里有气,一不留神下手重了些,齐珩胸口一痛,下意识往后缩,指尖碰到了枕头下的一枚平安符。
“奴婢该死!殿下没事吧!!”张尚自责不已。
却见齐珩全然没有听见的模样,目光深深地注视着那道平安符。
良久,他将夹在里面的字条取出,深深凝思起来。
这枚平安符,究竟是给谁的?
季矜言说是误会一场,而那平安符与字条,是燕王府的小厮送来的,传话时还说,此乃小郡主一番心意,莫要辜负。
齐珩紧紧捏着平安符,脸色铁青,一个可能性冒进了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果是这样,一切都有了解释,想到她的抗拒和排斥,还有那些半真半假的情话,齐珩突然狠笑出声:“原来,竟是这样么……”
难怪,他总觉得她有些反复无常,醉时、梦里与他深情缱绻,问他知不知晓她的心意,清醒时候却又冷淡疏离,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
他还当是她欲情故纵,才对自己忽冷忽热,却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一种可能性。
她从一开始,就并非情愿。
齐珩只觉得头痛得厉害,一片混乱思绪之中,记忆反而渐渐清晰,他甚至还能记起,季矜言对齐峥如此亲昵,甚至主动问他要不要与她贴唇。
而自己呢?每每总是要靠威